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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ruary 24 2008

生日礼物自慢~~~>///<

Tags: 普迪拉斯   枭羽薰 @ 21:3
镜之彼像



拉达耶鲁有点想松开手里的鞭子。他握的太久太紧了,掌心窝着湿腻的汗水,像将凝未凝的血液,只有种恶心的触感。

但他很快又握紧了。身为异端审判者,战场不仅仅是各类厮杀和镇压,暗不见光的牢狱常常隐藏一类隐晦的战斗。那么刑求则是相应的武器。

在对手尚未妥协时武器是不能放下的。


收拾一下挫败的心情,拉达重新拾起傲慢的态度,继续中止的审问:“西格蒙,你对谋杀大神官摩拉多一事没什么可说的吗?”

那位老人的死亡究竟隐藏着什么样的幕后故事都无关紧要了,它的价值被自己实现:让那不可一世的男人堕入低层,失去可依赖的军权和力量,薄弱如同赤裸的孩子。

尤其是落入自己手中。

仅此,他的目的已达到,向来紧张的审判甚至变的漫不经心,只准备了两条鞭子,换手的人也没带,剩下他们两人不平等的对峙。


理所当然的诬蔑,理所当然的嫁祸于人。西格蒙不由痛恨起自己的轻敌。神殿内部早就在各种权利利益冲突下分割的支离破碎,只有罗纳德那个傻瓜才相信中立。大神官之死掀起的暗涛第一个会扑到自己身上早有觉悟,只未料到会如此迅速,由敌对许久的拉达耶鲁牵头,甚至不惜使用药物的手段,将自己送到死地。

眼前这人当然很高兴这样的结果。长时间共事两人间仅限于简单的恶意的对立早已不能满足他,大概——要把自己折磨到承认他那套荒谬的言行才可以吧,最后才是放人“仁慈”地死去。


死是可以,但绝不想在这种地方,在拉达耶鲁眼前。不过,也没有多余的选择了吧。


从西格蒙的眼神并不容易觉察出他的真意,那双太过于漆黑的眼睛总是掩掉了下面的喜怒哀乐。按罗纳德的话来说,如果不是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会觉得深邃的尽头只有虚空,足以恐惧满怀爱慕之心的小姐们……对于其他人,更容易造成一种城府过深的错觉。也只有他才明白,微笑时还是能从西格蒙的眼眸里读到快乐的微光。可惜是他已无法再像幼时那样亲密无间的亲吻他的眉间和眼帘。

在成长中残忍的死去了柔软的部分。


就是这样淡漠的眼睛,再次激起了拉达耶鲁的怒火。已经失去了值得骄傲的东西,西格蒙凭什么这么目空一切的注视身为优势者的他?他维持着脸上的面具,转念间手里的细鞭再次挥动,抽在他冷笑的嘴角。鞭梢划破脸颊,一道暗红的痕迹扭曲了面孔。

因为冲力被打偏了头,再次转回来时西格蒙依然保持那样的眼神和笑意,讽刺的意味满满洋溢着。

“还是不打算说吗?或许你根本就默认了?”拉达耶鲁沉不住气的询问,握了握纤细的鞭梢。估算这时间,别人在被审讯了三个小时后至少会有点像样的条件反射,他仍旧固执的连个胆怯的眼色都不肯抛出。

“这样就够了吗,有名的异端审判者这么快就开始着急呢?呵呵,或是因为是我才不安呢。”西格蒙居然做出了反击的姿态,长时间没有进水声音不免嘶哑,虚弱的气声也听得出嘲弄的味道。

拉达耶鲁颇有点意外的挑起了眉毛:“哦,还有说话的力气。看来今天的审判我确实太不认真了。”

他焦躁着顺手又甩上一鞭,“差不多也到此为止了吧,我不会留情了。”


“差不多该收起来了,你那些可笑的官腔。”

忽然冒出了奇怪的言论,拉达稍微顿了顿,这间隙里又传了西格蒙的轻笑,死气沉沉甚至漫散的审判蔓延起紧张的气氛。

“你刚才似乎有很奇怪的话。”拉达耶鲁有些迷惑不解,他不太明白那个判断是从何而来,喉头里低咽着压抑的笑声,咯咯有如鬼魅。

“我说你,自恋就自恋,别装出那副恶心的虔信者的模样。”刚才抽击在脸上的力道虽然不重,仍然残留着炽烧的痛觉,西格蒙咳出一口血沫。“你并非像罗纳德一样具备信仰,那只是你卑微的借口罢了。”

“具不具备信仰你并不能仅凭观察我而得出结论,借口嘛……或许是,不然要以什么名义把你们这些异端份子清理干净呢。”拉达耶鲁显得依然游刃有余的回答,孰不知他想着如何避开转移话题时,两人的立场已转。

西格蒙换成了一种奇异的眼神注视着拉达耶鲁,灯火昏暗,偏偏他的眼睛赫然亮出了明丽的光彩,被煽动成了某种狂热。“我说,你到底明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说,你不以神殿当做借口自己就做不成任何事情,你只能容忍眼所见的狭隘的世界,那就注定你只能活在神殿。”


“啊,甚至神殿也不可能成为你的一切。”一次性说那么多话对于现在的西格蒙来说实在有点吃力,即便如此他仍然忍住不停传来的晕厥感,说出对某人而言最恶毒的话:“我一直就很想说了,那头耀眼的银发…你并不是真正的纯血吧?疯狂的猎杀与你相同的人们,是想要消除你自己的自卑而已。”


提到他最忌讳的禁句,拉达耶鲁的脸色立刻像是被抽中一样变成难看的颜色,西格蒙懒得观察他的情绪自顾自的继续:“呵呵,说起来,你也算是我们不入流的异端的同类。只不过……稍嫌丢脸了些。如果神殿也不承认你,大概只有流浪街头一条路可选。”


“那些通通都不用你操心了,你已经要死了。触犯了我的禁忌,你根本就没想活着回去吧。可惜,你还是天真了点,比死更可怕的事情多的是,尤其是对你这样心高气傲的人。”拉达耶鲁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依旧是冷冷的腔调,像是刚才那些话什么都没听到。他已经做好一个重要处罚的选择,针对着西格蒙最为有效的方式。


伤害不是被施加的,而是被赠予的。

被信仰的真神,被真神选中的的地上代行者——对于污蔑了雷塞蒂血统的罪人们,那更是法则之神洗净罪孽的恩赐。


当拉达下定了那个可怕的决心时,心里浮现出宣扬给狂信者的那套说辞。浮夸做作的言论后,隐藏的不过是人类丑恶的野心、卑劣的欲望,借着神化的名义遮遮掩掩。

那些被那人刻薄的话语和漠视一切的眼神直刺剥落虚饰之后,什么托词都不需要了。拉达耶鲁第一次被迫直视了自身的卑微,如今他只有一个急切的欲望支配着他:给予西格蒙更深刻的屈辱!



挽回拉达耶鲁所剩无几的劣势。


牢狱的机关缓慢转动,发出像是啃动骨骸的喀喀声,一点一点酝酿晦暗气氛。束缚着西格蒙手臂的铁链慢慢延伸,失去了支持的身体颓然跌到地上。

刚才那番唇枪舌战耗掉了西格蒙为数不多的体力。审讯途中借助疼痛断断续续抓牢意识,在抑制已久的愤怒得到反击的发泄后也逐渐远去。在陷入昏迷的一瞬间落入地面的冰冷又让他警醒:拉达耶鲁在没得到想要的答案前是不会离开的,怎么可以轻易让他看到软弱的模样!

随即而来的疼痛适时的帮助了他的挣扎。拉达面无表情的拽住西格蒙汗湿的长发将他翻转,铁链如长蛇一样蜿蜒扭动做响,翻裂的伤口与粗糙的地面摩擦,充满钝感的痛觉勉强唤回他的意识。

“清醒了吗?果然是难缠的角色。不过,对你来说……或许并不太好。”拉达的声音模糊的像在极远地方的回放,即使如此也听得出他去掉造作的傲慢,纯粹恶意的冰冷扭曲,是不是愤怒到顶点的失控西格蒙已无法判断。


接着又是异样的疼痛。

特制的盐水泼满全身,神经被迫抽紧,异常清晰的痛觉覆盖着所有皮肤,再尖锐的钉入头部。没有准备的男人险些无法忍住痛呼,在一阵寒冷和痛苦的痉挛后也彻底清醒了。

不受控制的颤抖让他有些懊恼,西格蒙又开始逞强:“…你还能做些什么?继续这种无用的……”

拉达耶鲁轻笑出声,扯住头发的手更加用力:“呵呵,这只是前戏而已。我还什么都没开始,别太期待了……”


厌恶着将他拖到干燥的地面,血色沿着长长一道水渍濡开,在惨白的皮肤上倒是染出淡红的艳丽。拉达犹豫了一下,还是带上手套,探向纵横在西格蒙胸前的伤痕。

拉达耶鲁擅长的不是这类造成巨大伤痕的长鞭,要施加痛苦最佳的武器是包了蛇皮的细长鞭。怎样的重击也只会留下淡淡的红痕,痛却是一点不减。某些见不得人的刑罚正需要这种技术,比如这次。在他的特意而为之下,西格蒙身上只留下十几道狰恶的伤口,更多是细长的鞭痕,交错诡异的轨迹。

看来技术并没有退步嘛,确实证明他不同于人。那么,究竟能承受到什么程度呢?


一般人承受痛苦有如透明的杯子接水,到了什么程度将会溢出一目了然。例外的人更像是不见底部的封口瓶,不知道水位到底能到多少,惟有不停的加水,直至破裂。

尝试底线是种诱惑,施虐者们病态的体味着新奇的游戏。战胜之时他们才能弥补前面不断加水时漫长的空虚,只为了迎来这一瞬迸发的喜悦。


这种感觉也是与做爱相似的。


拉达耶鲁隔绝着手套勾勒伤口的走向,破裂温热的血肉,有些恶心又新鲜的触感。更深一步的探入,换来那人微弱的颤抖,甚至触摸到肌肉的紧缩。

听到西格蒙压抑着依然加重了的喘息,拉达想起一些事情又问:“你应该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吧?”得不到回应他也只有自言自语:“嘛,军队里这类事也不少见,你以前也生活在异端聚集的肮脏的地方,说不定早已经试过了…”

明白…怎么能够不明白……西格蒙不免闭上眼睛逃避丑陋的一幕。男性间违背常理的交合,军队里难免会存在。那些情投意合的也就算了,至于拉达耶鲁,无非是想通过这种手段折辱他。可笑,一切暴力的手段失效后他也只能想到这种不入流的方法!!

“可以稍微专心点吗?”拉达觉察到西格蒙做的最后的抵抗,冷笑着、用更为直接的行动打断。

他只是轻轻的掐住伤口里的嫩肉。


这个恶劣的男人!!被突如其来的痛楚袭击,西格蒙在喉头发出低沉的呜咽,又生生的掐断,身体的抖动带动铁链微弱的撞击声。困兽似的反应恰到好处的激起拉达的兴趣,他越是发狠折腾身下已做不出任何反抗的身体。

因为牢狱的低温和刚才的冰水,西格蒙的身体摸上去没有预计的温度,相反是凉到让人有种触手成霜的错觉,与苍白的皮肤相宜的错觉,净洁如处子的错觉。


那些本不该是他拥有的——他们拥有的。

拉达耶鲁自己有些神情恍惚,触手的冰冷是他没有想到。对面的男人虽然隐忍着但他知道他真正生活的方式。用不遗余地的力量抗击这世界、他所遭受的一切,如今也保持着澄明的炎色——那火焰或许会在死亡、背叛、绝望锤炼后演变成只能毁灭的黑焰,但无论如何,他是燃烧着活着的人。

那么,自己是已经熄灭了还是成为了死水?


不,都不是。自己身体里虽然有着无法掩饰的低劣的血统,但与他们那些卑微的异端份子是不一样的。他才是自己走向异端的映像,主导世界的权利真相仅存在于自己手里。


他开始动作,逐渐加重了情色的味道。剥落军制长裤时西格蒙被寒意侵蚀得一惊,还没来得及放松便被更尖锐的疼痛刺破。他震动身体的反抗被拉达耶鲁一手按住肩膀制止,只得体会着侵入体内的异物感。

拉达故意放慢了速度,手指在体内一寸一寸的蠕动,让异物侵入的感受更加真切。不想承认也罢,此刻的西格蒙正被未知的恐惧感包围着。与执行侵犯过程的拉达耶鲁无关,与他们彼此间恨意厌恶无关,身体被野蛮的强行打开,本能操控着意识前进到自己也不知晓的方向。若是彻底的清醒或是昏迷,或许找得出逃避的途径。半梦半醒间仅能将意识集中在痛处。丝缎不同于肌肤的凉意在自己体内陌生的地方点燃了灼热的疼痛,这样的钝痛也阻止不了意料外的敏感——曲伸的指节,甚至包括手套上不平的纹理。

关于这点的认知使得西格蒙难以接受,他厌恶任何失序的事态,如今这里面竟然包括了自己的身体。嘲笑虚伪的教徒的同时他尚未觉察自身致命的弱点。骄傲并不是种美德——即使他已具备与之相符的实力,过高的自尊让他们轻易受伤。如今他可以说服自己那是无关紧要的伤害,但耻辱感并不会因此减少,不过是积压着直至换来下次更惨烈的伤害。

而且……对于喜好施虐的人,那种隐忍的美感是让整个过程更为美味的调味剂。


西格蒙逐渐晕染的绯红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拉达耶鲁。在男人身上一直遭受的挫败感终于替换为征服欲望的满足。显得有些薄弱的肌肉无论如何紧绷也拒绝不了他的侵入,对身体的掌握。西格蒙说他们是相对于异端之血共舞的影子他并不否认,结果究竟是谁选择了正确的道路,由这场事件的胜败,或是某方的死亡结束吧。

真正的进入来临时,双方同样走向了极端的愉悦和痛苦。有如凌迟似的折磨终于让西格蒙发出了从刑求开始以来的第一声哀鸣。他扬起头想要吸气,却没有短暂的空隙让他得到喘息,惟独靠着咬裂了嘴唇制止羞耻的鸣叫。拉达耶鲁却没有时间注意到这个微小的胜利,他已经沉醉于自己的世界,身下那人是西格蒙方才让他有了凌驾于肉体之上的快感。手指逐一划过深浅不一的鞭痕,西格蒙沉浸在更凌厉的疼痛中无暇顾及他的小动作,只有狠到顶点时才屈服着微弱的扭动身体,或是选择别过脸。这个时候拉达耶鲁会用沾满血液的手停止他无用的反抗。动作并不强硬,忽略了的恶意甚至算是温柔的抚摩,即便如此西格蒙也做不出拒绝的反应。指头拖着粘稠的血液划出不均的印记,与失去血色的皮肤成了鲜明的对比。

微细动作时不经意擦过涌动的喉部,西格蒙使劲吞咽着呻吟,起伏间竟然也附和了拉达耶鲁的节奏。发现了有趣的东西拉达故意忽然加深了抽动,不出其然的西格蒙也加重了颤抖,依然束缚着行动的铁链瑟瑟震动,把他尽量压抑到最低的动作放大,颓败的样子怎么也掩饰不住。西格蒙愤恨的咬破嘴唇,一丝血迹落到抚平他嘴角的指尖,混淆入手套的褶皱里。


这样算是谁胜利了谁失败了?放纵欲望交错成的战场,没有人会投降的战争。


牢狱里明明有着各类情色场面才会有的声音,却始终弥漫湮灭一切的死寂。两人分别在各自的世界里挣扎,确认存活的意义,一场仅带着惩罚意味的性事漫长得像是超过了他们所有相处的时间。

今后再不交集,以西格蒙的死亡作为见证。


拉达耶鲁重新整理了衣装,满是污浊的手套他丢到了西格蒙身边。事态发展的方向与他预期差太远,他努力克制住过分柔软和温热的手,走近被他凌虐的男人。阴暗的地方两人的面孔都模糊不清,西格蒙披挂着破碎的衣物,仿佛柔韧的白桦枝伸展在黑红的地面,剥去了以往——包括性爱前染血般剑锋的锐利,他才像个伤者软弱的等待着别人的救助。

总算把他燃烧尽了吧,那双眼睛终于收敛起炙人的光芒,安静的死去。

他长长的松了口气,径直走出阴郁的牢房。外层的守卫敬畏的向他低下头颅,他依然是神圣的审判长。迎来室外刺眼的阳光他反而觉得是舒畅的暖意,活在光辉之下的仍然是他,而不是那个错误的映像。拉达耶鲁坚定的站回自己想要前行的方向,再也不去想将死的忤逆者西格蒙·凯。





后记:

啊啊啊我是真想雪藏了这么羞耻呀呀,掩面,前前后后拖了几天,拿这么个奇怪的东西当生日贺文不是大家都有问题了??好吧,现在大家都有问题,某人听到后半全是H居然还很高兴.....望天,大家都破廉吧破廉吧破廉吧破廉吧破廉吧破廉吧破廉吧。(怨灵阿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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