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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 4 2015

【刀剑】 缚 龙 【抹布俱利+少量烛俱利和主刀】

Tags: UnlimitedKatanaWorks   枭羽薰 @ 20:38
输给欲望了!为什么在刀郎我连三个月都没忍够就暴露了本性?一定都是KURI酱的色气的错。
抹布,但其实抹布的量也不是很多。发现写着玩的抹布和写出来给人看的抹布完全是两回事啊。
有一些关于刀剑付丧神的独自设定,但其实都无所谓,总而言之…………就是一个抹布量不太够的抹布。其实抹布的部分根本可以不用看!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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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声细碎。
一队异形的人马踩着雨点,回到一座废寺,这里是他们的临时据点。佛堂不大,残损的几具佛像之前有个枯瘦的男人正在等待着。

男人所属的组织被这里通称为历史修正者,在他们看来这个称呼俗套可笑。组织所属的人员也是各式各样,各司其职,而会被派来此地执行任务的人,一类是足以模拟时之政府管理下的审神者的技力者,另一类则是叛逃的原审神者。男人属于后者,我们暂且称他为无名者吧。

他以挑剔的眼光看着归来的大太刀和太刀们——异鬼般的身躯,从身体各处扭曲突出的骨节,有些部分的躯体还呈现出与动物骸骨融合的模样。异形且缺乏个体意识,但这是现在他能炼化出的最好的刀剑付丧神了,无论怎么试验,他也无法像过去那般召唤出拥有仿若人类形态和意志的刀。按照奇迹管理局的说法是因为他堕入了黑暗,连现在的组织也部分认可这种解释,认为这是由于心境的变化导致他在炼化时失去了净化之力。

“今天有收获吗?”明知这些刀不会答话,无名者还是像过去一样习惯地发问。壮硕如赤鬼的一个大太刀从后面走上前来,将肩上所扛的掷在主人面前。青年模样的“人”因落地的冲击力闷哼了一声,除了被用于束缚异形坐骑的锁链捆了一圈之外,他的双臂还被反剪身后用马缰牢牢捆绑。

“哈~”无名者走近了几步,发出赞赏的感叹。
深茶色的头发贴着脖子散落至肩,与那件染血的白衣相映的褐色肌肤,当然更重要的是被那马缰勒出血痕的左臂上蜿蜒升腾的黑龙刺青。无名者用脚尖挑起青年的下颚,一对燃烧着不屈意志的金瞳立即映入昏暗的佛堂,他抬高声音笑起来:“好一把漂亮的大俱利伽罗!而且还相当有活力,你们几个今天做得不错……”

没等无名者的话讲完,大俱利伽罗厌恶地别过头去。这倔强的小小抵抗如同一针兴奋剂注入男人的神经中枢,他顺势一脚踢了上去。

“我没说过!可以动!就不许动!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听见了吗!听见了吗!”
蹬踹了一脚,又一脚。肋腹,背骨,肩胛,手臂,头盖骨,坚硬的皮革靴子回馈的反作用力令男人抑制不住兴奋狂笑着喊叫着最终令自己变得气喘吁吁。无论有多少灵力,终归是人类的血肉之躯。刚刚他的暴力或许弄裂了对方几根骨头吧,但毕竟刀剑男士是远胜于人类的存在,是2205年最高科技与灵能的造物,男人使出全力的暴行甚至没能让这个伏倒在自己脚边的青年发出一点声音。

无名者蹲下身,扯着那头棕发迫使对方抬头——大俱利伽罗紧咬住的嘴唇渗出鲜血,而瞳中金色的火焰不见丝毫势弱。不仅仅是肉体的炼造,精神方面也很完美呢。一想到自己再也锻造不出这样的刀,他就愈发想要重新得到。

锻不出的话,就把现成的东西变成自己所有吧。

“你的主人看来没有好好教育过你呢。”大俱利伽罗眼中的愤怒令无名者愉快无比,“那就由我代劳好了。”













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皮肤组织碰撞的声音。少许粗重的呼吸声,和偶尔吃痛的鼻音。混响着这些微不足道效果的废寺中,无名者皱起眉头咂舌。

手下的太刀们正如他的指示在侵犯大俱利伽罗。以前试过对活捉的刀进行各种拷问和切割融合实验,都很不成功,实验体在被灌入无名者意志的同时原本的心也崩坏,变成和他做出的普通造物无异的存在。所以这次他打算换个方法,要让实验体的心防龟裂后自行变成空洞,而非人为粉碎。

理论上来说,要达成这个目标,屈辱比简单的暴力更好,然而具体做起来却不如想象中容易。

要撬开大俱利伽罗的身体并不难,但对于这具从未知晓性感的肉体而言,眼下遭受的痛楚和皮肉之痛无甚差别,只需要咬紧牙关忍耐罢了。

“啧,你之前待过的本丸里竟然都没人对出过手吗。一群没用的家伙。”单调的性侵持续了一段时间仍不见成效,无名者透过自己的灵视观察到的大俱利伽罗的心核依旧维持着凛然的光泽,这种美感分明是他一直在追求的东西,现在却让他愤怒。不得已,他喝退了太刀们。



暴行突然中止,大俱利伽罗的身体自然地弛缓下来,但他立刻又逼自己保持紧绷。在他凌乱的视线里,无名者踩着刚才被扯下扔在一边的金赤色腰布缓缓走过来,质感怪异的脚步声煽动着大俱利伽罗心中的不祥。不过也就是被折断、消逝而已,当时在一起的短刀们应该已经平安归还,这地方就算看上去不太如意,那也是自己所选择的死地,既然如此还有什么好怕的——他如此呵斥自己,试图忽略那份悄然而生的不安。

随之而来的是落在皮肤上的粘滑触感。湿润,粘稠,带着奇妙的柔软,用和先前那些干巴巴的暴力完全不同的卑猥力道一寸一寸在大俱利伽罗的大腿内侧缓缓行进。酥痒取代了疼痛,令他感到困惑,有时那挠心的微痒甚至会害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轻轻颤抖。如果他具备相应知识才会明白,敌人的这一行为就是所谓的爱抚。

从头上落下轻微的笑声,大俱利伽罗抬起眼角瞪向正俯视自己的敌人。悠悠操控当前态势的无名者仍是止不住地笑,看着这个对性爱一无所知的太刀一边对未知的体验惶惶而惑,一边还要尽全力威慑敌人的样子,竟也会让人产生爱怜之情。无名者低下腰身,刚伸出手就险些被咬个正着——无论有多么不安,眼前的造物离屈服还早得很。

这头漂亮的黑豹还没来得及收起利齿就紧跟着倒抽一口气噤了声。这是当然的,因为刚才还在下肢部分的粘稠触感冷不防地伸向了一直无人碰触的阴茎。

他咬紧牙努力扭头朝身后看,覆盖了自己大半个身子的是下身形似野兽骸骨的一把胁差,分明只剩骨架,兽口之中伸出的舌头却好似长蛇般厚实,灵敏地擦弄会阴到阴囊的部位。战栗的厌恶感在全身沸腾而起的同时,下身传递来的热度反而更加明显。

胁差那肥厚的舌头细致地摩挲着性器的薄薄皮肤,缓慢地从下而上缠绕整个阴茎,进而徐疾无序地蠕动起来。这举动在挑起大俱利伽罗性感方面相当有成效,同样是咬牙的忍耐,不自觉地泛起热度的大俱利伽罗的表情和刚刚还在忍受酷刑的模样相比已经有了区别。这具无人开拓过的身体知道如何承受痛苦,却还不懂怎样应对快乐。

看吧,证据就是刚才被胁差用角足抬高的细腰正在发抖,支撑身体的双腿随时都会无力崩塌,尽管咬紧了牙关但急促的呼吸声里多添了一份艳丽。

“舒服吗?”令胁差舌头的动作更加激烈后,眼前这褐色的身子明显地出现巨大的抖动,无名者开心起来,“被敌人做这种事也会舒服吗?真不知羞耻啊。”

面对刻意的嘲弄,大俱利伽罗甚至没有余裕用目光回击。无名者一把抓住捆绑着大俱利伽罗的锁链的一端,粗实的金属环勒着他的脖子迫他昂起头。突如其来的颈部压迫令他松开口,第一次发出的“啊”的声音比想象中偏高,这让无名者相当满意。

“叫声不错嘛。”

针对大俱利伽罗再次紧闭起声音的举动,胁差那蛇形的分叉舌尖舔起了已经开始落泪的铃口,被锁链所缚的肩头第一次有了明显的扭动,刺青的黑龙在束缚下痛苦挣扎。而舌尖看准时机拓开铃口塞入其中,卷在根部的长舌也以相应的力道盘紧,粗暴地强制阻断了这次射精。

闭紧的金瞳总算又再睁开,无名者没有漏看掉隐藏在羞愤之下被阻塞的欲望煽出的湿润。

早已被几重的性侵弄伤的后穴附近再次传来让人厌恶的感觉,已经对舌头的攻势应接不暇的大俱利伽罗当然不会知道那是被无名者改造成软组织的胁差的尾骨。具备一定硬度的尾骨尖端不费吹灰之力就进入其中,它搅拌着精液和血在自己体内探索的动作简直让他汗毛倒竖,可把这当做是先前几个太刀相同做法的延续就是他低估了对手的误算。

从身体深处猛地传至指尖的导电感第二次撬开大俱利伽罗的嘴。眼前地方审神者歪曲的笑脸,和比此前任何时候都要剧烈的无力感令他眼中闪过一线绝望。

不想知道。
不想被敌人将这种欢愉刻入身体。全身的理性都在抗拒,那不知何时会溃塌的官能的堤防却浅薄得不堪一击。

“…住手、”
这是打从大俱利伽罗被带到这里后开口讲的第一句话,等不及讲完就被同时运作起来的强烈律动遮断。事到如今也未舍弃的矜持让他扭头狠狠咬住了颈边的铁链,简单直接的快感律波一般侵犯着自律神经,锐利的犬齿止不住地与铁链碰出细碎的声响,大俱利伽罗将呜咽压在喉头之下被迫吐精。

满足地看着自己的囚徒射精后身体不复紧绷的样子,无名者捉住他茶色的头发仰后一拉,那张端正的脸从性快感的余韵到重拾反抗态度的短暂瞬间,心核上明显出现了可见的裂纹。

伤还不够大,但要让他变成自己的东西,再有一个晚上的时间就够了。













十数个小时过去,无名者很快就对自己的估算感到后悔。
连续不断的轮番性侵,绝不给与他昏睡过去的机会,最后失去耐性后又回到往常常用的拷问法,结果反而是自己担心直接折断了他只好重回最初的方法。辱骂,凌虐,殴打,灼烫,在当前手头设备不足的条件下能做的都做了,期间也就只有扯下那刻有梵字的项链将之踩个粉碎时他有露出不同的表情而已。为什么,这把大俱利伽罗的心依旧死死地封闭着不漏破绽呢?

到头来反而是必须保持集中力同时操控自己的刀进行细致动作和维持结界的无名者感觉快到界限了。

如果没有过低估计大俱利伽罗的忍耐力,不是在这个地方而是立即回到基地继续做实验就好了。否则怎么会落到现在进退维谷的局面。

佛堂里充塞的淫靡水声和间或的娇声让无名者更加烦躁——直到一个小时前他才取得这个程度的成果,大俱利伽罗的理性眼看快被一点点剐去,心核的光也越来越弱,但是,佛堂的结界之外那几个光点搞得无名者此刻心情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些光点的颜色,毫无疑问正是时之政府下属的审神者的灵力,十有八九,不,百分百可以确定就是这把大俱利伽罗的伙伴吧。

以无名者现有的兵力也许可以一搏,但显然是得不偿失。

“你是不是觉得同伴会来救你?告诉你,别做梦了!”
他扼着大俱利伽罗纤细的脖子,发狂地吼着。眼前的大俱利伽罗仍旧被反捆着双臂,背面坐位骑在一个太刀膝间,为什么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那金色的眼睛还是不肯屈服?

“这里有我的结界!除非检非违使出现,否则谁也进不来!你想被同伴救出苦海吗?哈哈哈别做梦了!我要让你变成我的刀,让你和他们撕杀,让他们看过了你这不堪入目的样子之后再被你亲手折断!!听见了吗,大俱利伽罗!!”


“然后呢?”

突然剥离了所有迷乱的神色,大俱利伽罗简短地反问。刚刚都还含着欲情的眼中又只剩下冷彻。

“那些家伙,还没软弱到……这个地步。”他咬着牙,尽力抵御着身后太刀的侵袭,一字一句说,“你的、想法……根本,无所谓。”


“住口!!!”
大俱利伽罗最后的话比任何利刃都更深地斩断了无名者所剩无几的理智。

“不准否定我!区区一把刀,不准否定我!”

什么计划,什么实验,什么美学的执着,全都被抛进虚空。黏胶状的浓稠灵力强行钻开了大俱利伽罗心核上的些微裂痕,一口气灌满了他的心和身躯。


冰火不容的两类力量互斥的剧痛可比硫酸烧灼脑髓。大俱利伽罗惨痛的悲鸣如同濒死野兽的远吠,想必连结界之外也传到了吧。


无名者这时才回过神来,啊又搞砸了。趴卧在地面的大俱利伽罗的身体已经开始变化,而且首先是最能体现这把刀特征的俱利伽罗龙刺青开始——从左臂到肩胛骨处的骨头发出噼啪的声音,化作异形的骨骼时不时砰地自伽罗色的皮肤下爆裂而出,美丽的龙身被这些乱立的尖骨撕得血肉模糊、不复原形。

可惜,又多了一把毫无美感的刀剑。在无名者冒出这个念头的同时,那对金瞳仰起、与他视线相交。

和第一次见到时相同,燃烧着不屈和愤怒的金色。就在无名者看入迷的刹那间,本应倒地化作奇形怪状骸骨的那个人如豹一般跃起,异化成骨剑的左臂准确地命中了无名者的心脏。这个可悲的男人最后意识到的是大俱利伽罗那锐利的骨刃折断在自己心脏里的响动。













…………光忠的声音。还有审神者的声音。

最后见到的风景,是将血色的大太刀一击斩断的剑光,和翻飞着赤色藤袴的燕尾。他想要再思考些什么,思绪却被泥浆包裹着,无力为继。

「你醒了?不用急,再睡会儿吧。」

穿透朦胧的意识传来的声音有着契约之力所特有的灵压,而对现在的大俱利伽罗而言这个程度的灵压就像安抚幼子的摇篮曲,很快就让他沉沉睡去。


“这次终于彻底睡着了。”审神者的手从大俱利伽罗的额头上收回,不被察觉地吐出一口气。本丸的手入房间内除了刚被救回来的重伤状态的大俱利伽罗和正在进行手入准备的审神者之外,之前带队去救援的烛台切光忠也留在此地进行战况报告。现在本丸的状况有些小混乱,急匆匆归来的救援者们即使回家后也难以收敛的怒意和杀气惊吓到了未出阵的马,慌乱之中食材储藏屋被踢出个大洞。而救援过程中意外遭遇了检非违使,当初草草准备就出发的他们因为准备不充分也出了好几个轻伤人员。

但是,大俱利伽罗的手入是绝对优先事项,这是这个本丸的所有成员当前的共识。

“还好敌方那个蠢货第一时间就被俱利酱杀掉,那没品的灵力没有在他体力停留太长时间。”一边检查着伤势,审神者一边说,“虽然是我多此一问,应该没有其他人看到俱利酱这个样子吧?”

“那是当然的。还得多谢鹤丸提供的外套和江雪提供的法衣,要把伽罗裹起来并不难。一军的大家还好,但被本丸的其他人看到的话也许会引发骚乱吧。被伽罗保护的短刀们若是因此变得自责,也一定不会是他的本意。”

“烛台桑,你比我想象的还冷静嘛。”审神者对此有点小惊讶,睁大眼回头看。

“我?冷静?你可真爱说笑。”平日里拘泥于形象打理的烛台切此时浑身血污,听到审神者的话后破颜一笑,在微暗的手入房间里灿灿发光的左眼之中却连半分笑意也没有,“从在结界外听到伽罗的声音开始到现在,我已经有好几次都差点发狂了。”

所以现在也没有注意到自己用了只和大俱利伽罗单独相处时的称呼法在谈论他吗——审神者在心里嘀咕,但没有说出口。

“对了,这个东西。伽罗的本体有一部分断在其中,因为这个只有审神者能处理,所以我把它一整个带回来了。”说着,烛台切将完整掏出的敌方审神者的心脏递了出去,“虽然是我多此一问,审神者君应该能让伽罗恢复如初吧?”

“那是当然的。”模仿对方刚才的回答,审神者接过那团肮脏的肉块,打量了一阵子喃喃说,“原来如此,刀茎弄坏的部分在这里。”

她用力抓住心脏的肌块,指甲深深没入其中,再粗暴地扯开肉团一把撇到地上,被飞溅的黑渍粘上衣裙也毫不在意。

就凭你这种货色,竟敢污染我的刀。诅咒你,诅咒你的灵魂,诅咒你的历史,诅咒你留在世间的一切记忆。她用冷彻不带情感的声音一一罗列着狂气的咒语,这究竟是一种仪式还是单纯的个人情绪宣泄则不得而知。最后被她一点一点剥离了敌人血肉的刀茎在她手中显现了完整的样子,上面隐约呈现的俱利伽罗龙线条,证实它确实是大俱利伽罗的一部分。

“刀茎的部分有些难处理。不过没关系,我会先保证他身体恢复原样。心核的部分嘛……对了,只要抹消掉这一段记忆就好了。虽然可能会影响到他在现世和你们在一起的记忆,但烛台桑你一定会同意的吧?会替我转告其他刀剑们一起协助的吧?这都是为了俱利酱啊。”

审神者君,你的瞳孔有些扩散了哦——烛台切笑了笑,没有特别指出来。

“那么我稍后就去拜托大家,将来尽量不要跟伽罗提起这次的事。”

“有劳你了。”

“需要叫近侍来协助搬运手入用的资材吗?”

“别,今天的近侍是长谷部,他要是看到外甥现在的样子一定会发疯的,放过他吧。”

“说得也是呢。”


确定了一个共同的目标,主从二人对视而笑。
——晚安,大俱利伽罗,待你梦醒时我们会为你准备一个平和而美好的庭院。


在与龙的意志无关的某个地方,锁链拉紧的声音悄悄地响起。



2015.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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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借)记(口)
1、和困兽一摸一样的展开法,完事后发现连取名都差不多,一定是因为我太坚持自我了哈哈哈(……)
2、结局我自己便是没想到啊。写完时被自己吓得背后发凉,谁来救救我家烛台。
3、这世上还有比看自己写的劣质肉更痛苦的酷刑吗。

审神者对他的称呼→俱利酱
烛台对他的称呼→俱利伽罗,伽罗只限亲密的二人时间(和烛台自己狂气的时候)
其实我脑内烛台都是用中之人的那个称呼的,但是变成中文……实在是……缺乏一点什么感觉。
KURI酱用平假名称呼光忠的感觉简直宇宙无敌可爱但是中文完全无法还原啊真是太悲伤了。

关于烛台的燕尾服内衬的图案,阿水推测是秋七草,于是一起对着秋七草找来找去最后觉得藤袴是最像的,所以这么写了。实在不知道应该去哪里找具体设定_( :3」∠)_
  • quote 1.
  • 我才不会说看得最兴奋的是薰桑病娇发作的那段呢^q^
    虽然从xingpi来说我比较想看沉沦于肉欲的堕落路线,但是不得不说这种路线一点都不适合KURI酱……
    KURI酱还是帅气地走宁折不弯路线比较合适(但是在不久之后就会被婶婶和烛台一起吃掉wwwww)
  • 2015-4-5 15:56:59 回复该留言
  • quote 2.
  • 话说仔细一看发现这篇的KURI酱还没有和烛台这样那样过就被抹布吃掉了啊……第一次还是兽【】真是……太悲(mei)惨(wei)了!^q^
  • 2015-4-5 16:06:41 回复该留言
  • quote 3.枭羽薰
  • 所以感觉这东西与其说暴露xingpi不如说暴露了自己的人格啊,捂脸。虽然在群里我的人格也没什么好隐藏的了哈哈哈啊哈。
    就是因为他一点也不适合堕落的image,写起来目的和过程一直在互相矛盾超级痛苦QAQ
    婶婶表示烛台桑太可怕了想吃但是吃不到tu06

    如果实在要说暴露了什么xingpi的话,大概就是第一次给了抹布这种了
  • 2015-4-6 0:35:24 回复该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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