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笔作。
三百字作文(大概不够……)
请不要扔猩猩砸人,砸到会痛的 囧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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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幕摄人心魄的山茶花的演舞。
毋需高高跃起,只是舞风一振袖,他的指尖就绽开大簇赤椿,艳绝犹似低垂泣血的残阳,为这铅灰的画布再漆一笔灼目的色。
高杉从来都不像是在战斗,他只不过是在杀戮罢了。
他吝于自己的每一个杀着,用近似反复推敲过的方式,艺术地切割所有敌人。
他挥臂将敌人的血洒向天空,降下丝丝血雨,自己贪婪地沐浴其中。
战场上的高杉如此纯粹,纯粹的屠戮和恨,纯粹的意志和理想。若将之称为恋爱的话,热恋中的少女也不会有这般炽烈壮绝、且并着一股子倔强的情感。
经过完善的情报侦察和战术部署,这一战的终末迎来了攘夷军一方胜利的号角。
“喂。”银时一脚踩住面前蜥蜴脑袋天人的尸体,用劲拔出插在上面的自己的刀,“你背后全是空隙。”
不远处,高杉反手挥刀,甩掉上面的血,又再抬手随意擦了擦颊边溅到的血迹,答:“我知道。”
郑重地擦亮自己的长刀,将之收回鞘中,重新绑紧头带后,高杉侧头望向银时,祖母绿的眸子里有几分愉悦的笑意——胜战时给个笑容不是理所当然么。两人之间不长的距离,泥泞之中横满尸骸,以及大朵红艳的血,那是用修罗之焰绘成长卷的残椿图。画轴的这头站着银时,画轴的尽头是高杉。
“银时。”高杉用他特有的语调叫了银时的名字,沿着这幅绘卷走过来,如常地拍拍他的肩,浅笑道:“该收队了。”
それを恋と呼べるなら
2008.05.05
走り出す両足雪没大地。
有声音在呼唤着,请到我身边来。
它夹杂在耳畔尖锐的风中,它混迹于刀影林立的战场,它将积雪的地面染成红色、黑色、以及泥泞的尸色。
那个声音呼啸着,快到我身边来。
迈开你的双脚,不要停步。将意识交给自己滚热的血浆,当你回首时坟茔遍野,当你用非天之炎燃尽每一寸天空,当你的翅膀被狂风撕碎成千片,当你踏进暗色的永无之乡,当你到达最后的地平线之时。
你就能找到我。
“大蠢材!!”
被假发的愤怒从朦胧化的意识里整个捞了出来,高杉不快地撇撇嘴。顶着激战后的疲惫指挥队伍与本阵汇合,情况汇报与大致的商讨结束后,刚一迈进分配给军官用的房间,自己的意识就彻底脱离控制,如雪化一般融去。
但,被这个日本黎明控的男人又重新凝起来了。
“假发你很吵哪。这次作战是多数人同意后的结果吧。”
“提出这个作战的人是你。无论如何,这样的雪天去进行切阻供给的作战,本身就是自杀行为。”
“要把话题又绕回初始状态吗?”他胡乱倚了个蒲团坐下,仰头向桂露出挑衅的笑容,“我随时奉陪。不过作战已经结束,意义为零。”
“起码要把你‘下次这么蛮干也能行得通’的念头扼杀在摇篮里。不过在那之前……”桂指了指高杉的双脚。在这次行军中已经冻得赤红发肿。
也没再多说什么,桂搬过来一钵新雪。半跪下身,两手捧一把雪,用雪柔缓地擦拭高杉红肿的脚掌。雪的触感温润,甚至多少有些暖和,而桂的手心,炽热似火。
不停重复着擦拭的动作,直到他的双脚温度基本接近自己的体温,桂这才停下:“总之这次,你父母给的双脚好歹是保住了,这个不孝子。”
“要是丢了我也很伤脑筋呢。”
难得表现出了配合的态度,高杉伏下了视线,“已经向前跑起来,轻易是没法停下脚步了吧。”
2008.05.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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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名为后记的借口……
其实是抱着舍身成仁的觉悟敲完字的(挺胸)
人类在有的时候还是必须面对自己的无能才行
只不过我真的没想过会写桂高的 囧
第一篇,可以当爱染华那张有爱的图的看图作文吧。
我很想说对于冻伤的处理知识来自人取桥但很可惜不是。是来自林海雪原啊,激囧
总之不可以打脸 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