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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ober 10 2020

【银诞】失而复得——永万中银高可能性的考(脑)察(洞)

Tags: 银是银他妈生的   枭羽薰 @ 8:27
最近又重新看起了剧场版2永远的万事屋,和阿睡一起连线看着吐槽,听了很多脑洞后还意识到了里面一些有意思的细节,加上现在原作完结后,有很多当年的猜想在现在可以放在更大的脑洞之中进行观察了。此篇文章大量想法和启发都来自阿睡,感谢她跟我讲脑洞!
这是一篇高杉粉对于高杉在剧场版2(以下简称永万)里存在意义和角色地位的脑洞论证,一切都基于一个假设,和许多可能性,此处仅作抛脑洞引玉,欢迎一起讨论。

首先我们假设,高杉在永万的五年后的时间线里已经死亡。



零、关于高杉晋助这个人

具体讨论高杉的生死之前,我们先进行一个最基础的论证,那就是高杉角色的成形——从什么时候开始高杉的角色定型成了我们最后看到的样子,尤其是定型成倾城篇到暗杀篇以及直到完结时的角色形象。

我们有理由认为角色成形是从漫画310训的丁か半か,高杉与神威相遇开始。
在丁半之中,借神威之口提起了高杉的左眼,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高杉的外形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单眼,这就仿佛志志雄第一印象是全身绷带一样。一个经历过战争并且明显过去有故事的人究竟为什么失去左眼?志志雄的全身烧伤是造就那样的他的关键,那么和高杉左眼相关的过去也应该是足以造就这个人物之所以是现在的重要原因。


神威与高杉的第一次对话,先是神威提出自己见过某个武士的经历,点出“你和他有相同的味道”,高杉在这里能立刻指出神威所说的是“白发的笨蛋武士”很可能是因为他在歌舞伎町有眼线提供情报。而后神威便把高杉能直接点出银时这件事评价为“有敏锐的洞察力和超能力(其实应该是情报战很强)”,并将之与高杉左眼的秘密相联系。到了秘密揭晓时我们会知道,高杉的左眼确实就是直接与银时相关,而且更是直接让高杉这个角色形成我们前期和中期能看到的样子——不肯抛弃沉痛的过往、绝不与这个世界和解、以及充满执念和愤怒的破坏意识。

需要注意的是,之前高杉出场过几次,虽然提及过鬼兵队和松阳,但完全没有提及他自身。可以认为是当时角色没有完全成形,或者最重要的人物关键点尚未定下,那么丁半时神威明确提及左眼的秘密并不是随口说说,而是证明作者已经对这个角色有了完整设想。(注1)

丁半的刊载是在2010年5月27日前后,我们有理由认为这个时间之后直到完结时的高杉形象,在空知的创作中都是统一而自洽的。因此在这以后,我会直接引用到一些在永万播放之后的漫画原作内容对永万本身内容进行补充。



壹、基本假设——在永万的时间线中高杉已经死亡

1、
首当其冲的一点就是永万的5年后时间线中高杉完全没有出现。如果在2013年剧场版播出的时候还没法非常斩钉截铁地强调高杉的重要性,那么原作已经完结的现在可以明确地说了,高杉是银魂里非常重要的角色。他在设计时就是和银时成对的角色,两个人同源、在互相竞争中一起变强、经历惨痛的变故分道扬镳走上相反的路;他在故事背面的活动直接推动了主线剧情的进展;更明确的一个侧证是宇宙篇里,银时直接说“会有人比我们更不爽世界被破坏”。

事实上高杉追求的本来就不是对世界的毁灭,而是摧毁腐朽的东西,天鸟船里他破坏火之迦具土、保护了地球而且为此几乎丧命也是不争的事实。

在永万里,地球是字面意义上濒临死亡,这样的局面里高杉这样的重要人物却没有出现过,这件事本身就很异常。


2、
永万之中桂的高杉COS是少数能让人意识到高杉的元素。在2013年时认为高杉已死的观点,也基本就是认定桂在COS高杉是因为高杉已经死了。这里我们先撇开一笔,来看看在银时眼前COS过高杉的人的下场。




关于对MADAO下手的凶手只说是看他不爽的人,但其实之后只要有主要人物在银时眼前COS高杉,都会被银时一顿暴打,也算谜底揭晓了吧(笑)。伊丽杉白那里银时更是直接针对桂。但是永万的五年后,看到那么一个桂,银时却并没有对他拳脚相向过,说明这不是基于恶搞的COS,而是一件非常严肃的事。

这里有一些疑问:为什么桂要成为过激派?为什么桂要以COS高杉的形式成为过激派?
如果仅仅是因为银时死了所以桂就变回过激派,桂在银魂登场之初就是过激派,他只需要做回最初那个自己;如果是为了守护银时留下的东西,他根本不用做过激派,哪怕COS万事屋都更符合外形里的象征意义。桂以高杉的装扮做着高杉过去在做的事,因为他做的这件事就是接替高杉的职责、同时代替高杉活下去。这么做也非常符合在漫画两年后里表现出的,桂是一个可以为了别人而舍弃自己活人身份的角色逻辑。



3、
先来看魇魅银时死前,和703战胜虚之后高杉死前的这两段话。
魇魅银时:俺をやれんのは俺しかいねぇ(能够干掉我的只有我了)
高杉:やっぱりてめェをやれんのは俺しかいねぇな(能够干掉你的只有我了)
之所以这里要把原文列出来,是因为除去语句连接词和语气词之外,在原文上这两句话可以说是完全一致的,只有你与我的区别。空知是个非常注重台词细节的人,当他把句式写得如此高度一致,往往有他的意义。

先说结论,从暗杀之后一直到银之魂的宇宙篇,银时与高杉之间的生死问答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们两个人认可彼此互为对方的介错人这个事实。介错人是武士切腹时,让需要痛苦很久才能死去的切腹者得到解脱、负责砍掉切腹者脑袋的人,是切腹这个仪式中重要的一环。


从烙阳的“对脑袋的指定”。


到宇宙通信里“洗干净脖子等着”的约定(并得到了银时笑容的回应)。


再到703银时主动发出的“洗干净脖子等着”的约定(得到了高杉话语的回应)。
这连续的三段都着重强调着脑袋,正好可以对应上介错人身份。

再往回一点看,暗杀篇里非常有深意的正面描述银时和高杉关系的一段话——“我们虽然不能对自己拔剑相向,却有个比自我了断、比自我诅咒更难下手的人,我有你在,而你有我在”。在当时看感到非常难解,现在结合整个故事的介错人定位,以及这段话之前高杉催促银时“为老师报仇”,这里表达的正是高杉在以自毁的方式自杀,他在寻求银时作为介错人给他的解脱。只不过在暗杀篇里银时最终以别的方式阻止了高杉的自毁,银时为高杉的介错一直延续到了703才得以完成。

同时再看永万,里面正好就有银时尝试切腹并失败的描写,切腹时没有介错人,就和世界要毁灭了作为故事重要人物的高杉却缺席一样,是一个异常。以魇魅银时的立场来说,不就是当介错人不在了、于是不得不找来另一个自己完成这场自杀吗。上面摘录了原文的两句关于“能够干掉银时的人”的句子,正是高杉已死的最大证据——可以杀死银时的介错人高杉不在了,于是银时只能自己一个人完成这场痛苦的切腹自杀。



贰、高杉的死对银时的意义

首先请看正式进入故事开始,白夜叉与魇魅战斗之后的那段预言式诅咒:
血塗られたその姿、まさしく白夜叉(鬼)。同胞を護らんが為、修羅の道をゆくか。だがお前のその禍々しき手は、いずれその腕に抱いた尊きものまで粉々に握り潰すだろう。それが鬼の背負いし業よ。愛する者も憎む者も、全て喰らい尽くし、この世界でただ一人泣き続けるがいい、白夜叉。
沐浴着鲜血的身姿,与白夜叉(恶鬼)别无二致。为了保护同胞而不惜踏上修罗之道吗。但你那不祥的双手,总有一天会将你怀抱的珍视之物也捏得粉碎吧。这就是恶鬼所要背负的罪孽。所爱之人和所憎之人,所有的一切都将被你所吞噬,你就孤身一人遗留在这世上一直哭泣吧,白夜叉。


作为开篇的预言,这段话奠定了整个故事的基调。预言在文艺创作里有非常重要的作用,一旦存在预言,就意味着在这个作品里命运结下了一条丝线,作品必然围绕这个预言而展开。详细拆解这段预言如下:

1、那浑身浴血的身姿,与白夜叉(恶鬼)别无二致。为了保护同胞而不惜踏上修罗之道吗。
此段是对银时以及他战斗理由的描述,一切的起因,源自保护同伴之心。
另外,有一件重要的事不要忘记,对银时来说,“无法保护重要的东西”对于“想要两个都守护,却两个都失去了”的银时而言,是一个可以成为心病一样的执念。


2、但你那不祥的双手,总有一天会将你怀抱的珍视之物也捏得粉碎吧。这就是恶鬼所要背负的
诅咒的详细内容,是【那双手】终会【粉碎】你【所怀抱的珍视之物】。业,也就是karma,因果报应。有了1的因,于是有了2的果。也就是说,这是整个故事里必然发生的事,不会缺失,是整个预言的核心。



关于这段预言的达成最正常的理解是,银时重视的人们即是他手中所拥的东西,银时的手握住染病的阿妙的手即代表了他珍视的东西,阿妙(以及其他很多普通人)的离世即是珍视之物被捏得粉碎。事实上这是一个比较抽象、显得很譬喻性的表现。

同时让我们换个角度来想想吧——江户里的主要角色都出场了,在剧场版展现的故事里他们都还活着;握紧阿妙的手不仅是银时,还有万事屋的手,象征着最终是靠着大家的力量一同夺回的未来;阿妙流着泪闭上眼并不是类似心电图直线的那种确凿死亡证明,此处配合的诅咒话语是“所爱之人和所憎之人”,阿妙显然并不是被憎恨的人,结合当时的时点,那时毋庸置疑即将死去的一个角色是魇魅银时,这闭眼流泪也很像是蒙太奇手法展现的为魇魅银时之死而哭泣;虽说整个世界有很多人因自己散播的病毒而死,但是素不相识或者缘分关系不深的人,真的能叫作银时怀抱的珍视之物吗?
——如果认可上述说法,那么可以发现,虽然世界是这样的惨状,但仅仅从这些能看到的遭遇而言,在字面意义上银时并没有用双手粉碎自己所怀抱的珍视之物。

既然是一段如此重要的预言,仅仅是比喻性的就足够吗?
事实上,被亲手粉碎的东西,即为失去。已经失去了的东西,又怎么会再出现?五年后的时间这段谜题里,出现的东西只是谜面,没有出现的东西才是谜底。


3、所爱之人和所憎之人,所有的一切都将被你所吞噬,你就孤身一人遗留在这世上一直哭泣吧,白夜叉。
诅咒带来的结局,在上述都成立的情况下,事态最终会走向这样的结局。在故事的结束部分,就是以避免二的实现造成三的结局为目标。
当然在魇魅银时独自死去时(身边只有自己,也可以看作是孤身一人),这个预言的结局可以说已经达成一次了。



叁、高杉是如何死去的

目前见过的对永万里高杉死亡的推测有三个:1.感染白诅;2.为银时介错被魇魅所杀;3.因为感染白诅而在为银时介错时被魇魅所杀。
1的情况已经有阿妙作为代表地存在,介于我们已经论证过介错人的存在,2和3就是最大的可能性。也就是说,永万里面高杉很有可能是被银时所杀。

请想象一下这个画面,高杉在为银时介错的现场反而被银时所杀,当银时清醒之后很显然会怀抱着高杉,看着他死去。而这正是你那不祥的双手,总有一天会将你怀抱的珍视之物也捏得粉碎的完全实现。




肆、最终存活的未来

以下是我个人理解的永万中的时间线和世界线。



永万最后那场在攘夷时代的战斗,仔细看看是非常奇妙的。银时是来自A世界线的银时,而前来助战的江户的人们是来自B世界的人们(证据是阿妙没有患病,新八和神乐也没有拿着胶片),这个部分就是一个标准的薛定谔猫箱,A和B两个世界线同时混在。由于他们同时存在且互相干涉,B世界线的人们看过小玉带来的A世界线的数据后,不仅能对银时这个存在有客观的认知,同时还会产生主观情感上的认知体验(小猿对等待着银时这件事有认知,阿妙也对于大病初愈这个说法有回应)。

最终战斗的结果,即对这个猫箱最终观测的结果,是C世界——白夜叉既没有死亡也没有染病——这么一条全新的世界线诞生。这就意味着,A和B两条世界线实质上都消灭了,那些诸如省能源的消失回归法、还有人们消失前的搞笑,都不过是为了掩饰两条世界线的人消失的温和手法。这也是为什么最后银时与新八和神乐要重新约定万事屋的再会,现在站在这里的他们都是即将消失的存在,他们共同祈愿着全新的C世界里的三个人也能在万事屋再会。

此外还有一条佐证消失AB世界消失的部分。
最后攘夷组加入战斗时,白夜叉和银时砍杀魇魅后,攘夷组就突兀地消失,就连剧中人也觉得刚刚看到的是幻觉吗。如果换个角度思考,实际上消失的并不是C世界的攘夷组,而是AB两个世界线的人们呢?观众们跟着AB世界线的人们的视角来看,是C世界攘夷组的人消失了;但站在C世界线的角度观测,消失的是AB的人们。因为魇魅的死亡就是观测结果的关键节点,ABC世界线能够共存的就只有在魇魅死亡前那个短暂时刻,在魇魅死亡的瞬间,观测结果已经出现了,存续的只有C世界,而之后看到的部分只是AB世界的人们弥留之际留下的思念。

这里要说一下空知真可怕,仔细看下来,坂田银时这个人在整个永万里差不多等于死了三次。魇魅银时一次,白夜叉一次,最后是这个夺回了未来的主角银时,他和他所在的世界线都消失了,也等于是死去了。


最终存活下来得以拥有未来的C世界,这是一个高杉存活下来的世界,也是银时不会亲手粉碎珍视之物的世界,所以高杉在整个永万里第一次讲出了台词,喊银时“该走了”。为什么这里是高杉在呼唤银时,为什么不是坂本也不是桂,偏偏就是高杉?因为这里的呼唤只有一个意义,那就是“失去的东西又回来了”,不会再因为魇魅而失去高杉的白夜叉的侧脸,与开头被魇魅诅咒的白夜叉形成彼此呼应的鲜明对比。




伍、时间小偷与山寺宏一

这部分是我和阿睡突然震惊发现的一个事实。

时间小偷CV:山寺宏一
本来应该放GIF的但是我懒。总之,掉头+山寺宏一这个组合,大家自由想象吧。更详细的阐明不是我的专长请找阿睡详聊,但可以确定的是,这个角色必然不是老师(老师已经死了),他不仅可以来回穿越时空(如果是单靠源外的能力就能制造时间机器,他为什么不早点造一个救一下三郎?),他还是那个猫箱现场的实际观测者。虽然最终真身看起来是小玉,但那真的是小玉吗?如果他真的是小玉,为什么CV要选山寺宏一,而且还会掉头(笑)呢。



陆、一些无法明确论证但又值得开脑洞的小细节

1、最初花了整整9分钟的搞笑部分,在提示观影礼貌时用到了高杉的画面。既像是捏一下红樱,又像是随手提示一下“注意这个(没有出现的)人哦”。

2、魇魅的独眼设计。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空知就是好这一口了,为什么刚好又是左眼啊(笑)。
有趣的是如果正式开始看了剧场版,在开场时就有白夜叉和魇魅的战斗反而不容易多想。但在剧场版之前就有公布一些情报,例如桂的高杉COS,魇魅的独眼僧兵造型,银魂里独眼的反派首当其冲就是高杉嘛。如果是想在开播前搞小动作误导观众,猩猩你真是坏得很w

3、穿越时空到达五年后的那个银时到底有没有意识到这个世界的高杉已经死了呢?这问题值得深思。
银时在看到魇魅的真身是自己之后,紧接着15年前的诅咒重新响起了一遍,意味着当时银时在重新回味那段诅咒,也势必会逐一回想可能发生的情景吧。因为高杉不会放任世界走向毁灭,作为银时的介错人也不会放任银时忍受这漫长痛苦,现在这个独自等待自己去杀死的自己,正是高杉已死的证明。


4、
电影主题曲CD和加长海报,从左到右是攘夷组、白夜叉、银时、和万事屋,绷带互相纠缠的一款过去和未来对比图。万事屋是标题这很合理,但是攘夷组?攘夷组在整个电影里的戏份加起来有五分钟吗?这还是算上了白夜叉VS魇魅的时长。能够被放在动画宣传物料如此重要的位置,证明攘夷组并不只是最后一点好看的添头,而是有着和戏份不符的重要意义。

最直观的感觉,依然是因与果。攘夷时代种下了整个永万的因(白诅的源头),那么之后他们会形成怎样的果?
银时和桂的结果都展现出来了,高杉和坂本却没有。坂本因为整个故事里确实是一点都没提到,不方便盲目推测就按下不表了。但我认为高杉最终的结果,不仅仅是永万里的死,同时也有电影结束时对银时的呼唤——失去,又回来,这才是高杉所走向的结果。

哦对了,电影开播是2013年7月6日,当时漫画连载的内容则是从这天开始是漫画452训攘夷同学会(当时热情汉化发布时间就是13年7月6日,JUMP的发售大概就是这之后),在电影开播的整个前三周时间里漫画都在讲攘夷时代的故事,emmmmmmm猩猩是真的喜欢搞小动作w

5、704回最终坂本寄来的那封带有救赎意义的信里。收件人抬头对银时的称呼是珍时,永万里银时用的伪名也是珍时。
考虑到永万中魇魅银时和703被虚附身的高杉这两战有如此多的相似性,很难想象这只是普通的一个巧合。毕竟空知可是对文字非常讲究的。



结语

为什么会想写这么个玩意儿呢,因为在意识到高杉最后这句台词的重要性时,我整个人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所以提笔想把带来这个感动的冲击记录下来。


银时失去的东西总是高杉,也总是在渴望这个失去的东西能够回来。
还好和漫画原作里得而复失不同的是,现在这个时点的白夜叉仅仅只需要在失而复得的时候露出轻松的笑容就好。




注1:补充一个阿睡提供的关于高杉角色成型的说法。
猩猩在暗杀篇后的访谈里提到过红樱的时候已经设定好了“老师是被银时所杀”,但是从高杉物品的改变(去掉了酒葫芦、甚至还去掉了出场一次换一次衣服的设定),有理由怀疑前期其人设做过改变(当然也可以称之为合适的细化……)。在更早更早的早期访谈中,大西也对猩猩说过“boss不应该频繁出场”,且猩猩曾经在访谈里提过银魂本来的预定是30本,且动画150也是其曾经构思过的结局之一,动画组将猩猩的脑洞还原了,猩猩在公式书里表达过对这个事情的感叹,所以完全可以认为:高杉的确曾经是《银魂》的last boss。当然,在17年的大银魂展现场,猩猩对高杉的点评已经变为“高杉是‘过去’,而银时的敌人是‘时代的潮流’所以高杉不是last boss”。高杉这个人物的定位,毫无疑问地,是发生过改变的。而根据人物定位的改变做些微调,完全也是情理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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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写完草稿的时候,阿四说生日时给银时分析死老婆自虐吗?我觉得不是啊我这是分析他失而复得呢。
等我找完资料修修改改差不多后……
天啊我为什么要在生日写这个东西自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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