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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e 18 2017

【烛俱利】不哭的你和不笑的我(1-2)

Tags: UnlimitedKatanaWorks   枭羽薰 @ 12:0
今天為かおる本丸のみつくり提供的腦洞關鍵字是①認真裝病②心有靈犀③不哭的你和不笑的我。
去年测试出的题目的第三题。一直难产到了现在,也才开了个头。因为现在状态不是很好,希望能够坚持写完吧。
溯行军的光忠和审神者本丸的俱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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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烛台切,你可真是个可怕的家伙。"
主人的嘟囔已经足够小声,可不巧还是落在了我的听觉接收范围内,他到底有没有我也是强化刀剑的认识?


不哭的你和不笑的我


"主人,刚才的话能字句清晰地重新讲一遍吗?"

"我,我说了什么吗?"

"我只是想善意地提示你,对于特地给你端来茶和点心的人说这种话可不太礼貌。"

"噫啊啊啊啊, 就是这个笑容,像是恐怖蜡像馆的最终BOSS一样的苍白笑脸,好可怕啊!"说着,主人装作瑟瑟发抖的样子,在暖炉桌里扭来扭去,"对于你的体贴我还是很感激的,毕竟其他同仁据点里也没刃能体贴他们。但是啊,你这能剧面具一样的微笑法就不能想办法改进一下吗。还有,其实你也可以不用费那么多心思在茶点上,不如……"

突然有什么巨响传入鼓膜。我想了一下,应该是我把茶杯砸在暖炉桌上的声音。

"这样的评价可太叫我受伤了,好歹我也是这个据点里公认的微笑最迷人的刀剑男士,不是吗。而且要说起戴着面具,唯独主人你没资格说我。"我摆出笑脸打断他,对面被吓了一跳的人类在面纱下自我解嘲地干笑了几声。

你们明白自己的真身和真名被我们夺走的后果,因此你们从未想过在这个空间之中培育出信任,无论是人与神之见,还是刀与刀之间。主人你大可不必对此感到窘迫,你们信赖稳固的规则和仪式,这是值得尊重的,也是作为道具的我们理应遵从的。相对的,即便位处八百万神明之末席,作为神灵的骄傲也是需要你们理解的。

主人无言地听完我的长篇大论,我们之间静默了些许时间,他问:"…………然后呢?请、请请请问你是想提出什么诉求,烛台切大人?"

"请保证我还拥有厨房的使用权,当然茶点还是会给你端来的。"

"所以我的意思就是想说并不需要……"

"嗯??"

"没、没问题!您尽管自由使用!!"

最后主人的回答声音有些发抖也许是我的错觉,我也不觉得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就起身告辞了。关上拉门后,屋内传来明显是埋在抱枕里的"呜呜呜好可怕啊不就是茶点而已吗有必要带着杀气威胁我吗,这烛台切好恐怖啊"。同时传来的"嘭"的闷响,大概是刚刚端来的牡丹饼被扔进了垃圾桶,看来他不喜欢牡丹饼。

算了,主人的爱好随他怎样都好,今天做的牡丹饼还有剩,用来招待客人也不错。



最近据点来了客人,原本是其他队伍一次大作战成功的战利品,只是主人和其他同伴处理起来都十分棘手,现在暂时交给我想办法。正好我也是很久没机会出阵了,陪客人谈心比闲得发慌强一些。

去见客人之前我先绕路去厨房拿上了余下的牡丹饼。尽管被主人嫌弃,至少我个刃觉得这次完成度还不错,说不定会合客人的口味。

出门沿着长长的回廊绕过本殿,沿途路上,散发着各色灵气的同伴与我擦肩而过,红色的长枪,绿色的苦无,紫青的薙刀,深蓝的短刀,他们身上粗硕的兽骨与地板摩擦得咔咔作响,这是这个空间之中最为常见的声响。" 日安,出阵辛苦了。"我戴上笑容向他们打招呼,没有回话也是一如既往,但与同伴礼貌地打招呼是帅气的重要一环,不可懈怠。

绕过本殿,进了偏屋背后一个隐蔽的门,顺着石阶一路往下,最下面的座敷牢里盘坐着的眼神锐利的青年,他就是我们的客人了。

听到我的脚步声,他的目光扫向入口,狠狠地刺了我一把。尽管身陷囹圄,他的气势倒是比我更咄咄逼人。可一旦向他问好,却又被他背过身去赏我个后脑勺。大俱利伽罗真是把难以相处的刀。

在这把大俱利伽罗被锁链和咒符捆成粽子——粽子是唐土一种好吃的食物,就像目张寿司一样——来到我们据点的当天,他曾看着我的脸惊讶地呼唤我" 光忠",主人因此就判断我与他适配率一定很高。

我们这些刀剑付丧神确实一直在通过炼结获取对方积累的经验和记忆甚至能力,但是主人啊,如果靠炼结高适配率的敌方就能轻松取得情报,各个据点一定早就开始举办相亲大会了。事实上,对着这种仍带有原本审神者灵力保护的刀,这个只会把灵力用作物理使用的主人仅有两个选择,一是破坏掉他得到损坏的没用的情报,二是不破坏他于是没有情报。这一次,主人十分机智地做出了第三个选择:把他交给我,然后对我说"烛台切,你务必要搞到这家伙的情报哟"。

可我并不知道要怎么解决灵力保护的问题,所以现在我每天做各种食物投喂他,装作自己真的有在努力执行命令。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今天感觉怎么样?"

"…………"

"好的,你不用说我也明白,就是‘被囚禁的感觉’,对不对?"

"…………"

"我承认这是个蠢问题。所以你要不要尝尝今天做的牡丹饼?"

"…………"

"虽说只要保有灵力就能维持这个形体,但就我所知,你们对人类的生活方式有不小的依赖吧,像是进食啦,睡眠啦。"我瞄了一眼昨天放在牢门前、今天也一点没被动过的饭团,"一直不进食你不会觉得难受吗?"

"…………"

今天的大俱利伽罗还是老样子。没有对话,甚至不能算作有什么回应,可纵然隔着如此冷淡的拒绝,我还是可以读到在他最外层唯一的强烈情绪——愤怒。这静静燃烧的愤怒和包裹着他的灵力彼此交融,守护着他的心。这个状态下即使进行炼结也只会让他变成能量的碎块,并无有用的情报,啊不过,也许我能就这么学会狂暴化的战斗方式也说不定呢。

从战斗力来考虑也许挺有趣,但想象了一下,似乎不够帅气。我在脑内会议中给这个点子投了反对票,顺手拈上一团牡丹饼自己吃。在张口的那一瞬,我确实感觉到了大俱利伽罗的视线,你现在反悔想吃也迟啦。等我要咬下一口开始咀嚼时,这位囚徒突然瞠目结舌的样子显得十分夸张,一块牡丹饼而已,至于吗?而且这还有一块呐。

"你竟然真的吃下去了?"大俱利伽罗终于讲出了来到这里后的第二句话,还是正视着我的脸在发问,多么了不起的进步!

"放心,你的那份还留着,喏。"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咂舌,震惊的脸渐渐拧成一个迷惑的表情,"你吃下去的那东西已经坏掉了吧。"



(2)

最初见到这个家伙时,大俱利伽罗误以为光忠也被溯行军所俘,原因可以有很多,从未听说过溯行军中有光忠外形的刀这一点肯定是最主要的,其次是被倒扛着的颠簸视线,还有他不愿讲出口来的思念之情。无论罗列再多的理由,也没法让他原谅自己一时冲动地呼唤了光忠的名字这件事。

那个名字属于他的同伴、他并肩的战友、也是他独一无二的恋刀,一把已折的烛台切光忠。他们共同迎击突袭而来的敌人,光忠力尽倒下的那一刻、化为断刃的情形、以及最后的话语,大俱利伽罗全都亲眼所见、亲耳所闻。

然而自己竟在敌人身上寻求慰藉的幻影。哪怕只在刹那之间,大俱利伽罗也为自己的软弱感到羞愤难当,更对那窃用光忠身形的敌人愤恨不已。

偏偏那个敌人还每天都出现!

大俱利伽罗愤怒地把自己裹成了磐石,对敌人展开的对话充耳不闻,让自己毫不在意食物腐败的恶臭,这是现在他唯一能做的反抗。

直到他看到敌人——用光忠的脸——把一团发霉的牡丹饼送进嘴里嚼嚼吃了为止。



"你吃下去的那东西已经坏掉了吧。"
那张毋庸置疑确实就是烛台切光忠的俊美脸庞,嘴里咀嚼着长有霉菌的红豆馅,这画面太过于诡异,令大俱利伽罗一时忘了要继续顽抗。

"唔~~?"牢栏外的刀一手抱肘一手捻着下巴,和光忠在思索时的动作一模一样,一贯贴在那张苍白的雪花石膏雕像上的浅浅冷笑逐渐变成一个略带惊异的表情,就好像他真的很吃惊似的,"原来你能明白这食物不对劲的地方吗……"

太好了太好了,"烛台切光忠"笑容满面地念叨着太好了,一把扯下入口处挂着的钥匙,三两下打开牢门,紧接着拔出本体。
重重的一击敲碎了大俱利伽罗双足之间的铁枷,巨大的力量甚至震得他脚踝生疼。在这狭小的牢狱中,剑光极速飞舞起来,大俱利伽罗的眼球不由自主地追逐起了那抹白刃的痕迹,身体则在直觉轰鸣作响的警告之下僵住了。

那是与死亡近在分毫的剑舞,烛台切的斩切精准而又洗练,像是经过多重精密计算,连指尖一个多余的抖动都没有,就已经把大俱利伽罗和束缚用的符咒锁分割开来。也等不及大俱利伽罗的身体从自卫反应的硬直中恢复,戴着黑革皮手套的大手就把他生拉硬拽带出了这间地牢。

这家伙怎么回事?到底什么东西太好了?我应该抓紧机会逃走吗?可是要怎么逃?所以究竟发生了什么?大俱利伽罗陷入了轻度的混乱,而对方的手正死死地钳着他的手腕。走在廊下,毫无装饰性可言的小小庭院,比自己本丸小得多的建筑格局,以及取代天空而存在的灵域防护程序——一条灰色巨蛇如脉冲状在空中游走——这一切都被他默默记下。

又或者说,他努力让自己将注意力放在侦察四周布局上,以试图忽略身边越来越浓的怪味,直到烛台切拽着他径直打开了厨房门。

扑面而来的怪异气味仿佛带着粘稠的拟声词,一下裹住他们。这混杂了酸、腐、霉各色异味的空气,令大俱利伽罗也忍不住掩鼻屏息,但烛台切却像个没事人一般继续领着大俱利伽罗往里走。

和大俱利伽罗原本的本丸那复古21世纪的厨房不同,这个厨房格局仿造的年代更为久远,看上去就是间收拾得井井有序的武家灶屋。当然,仅仅是看上去而已。制作味增的谷糠怕是没有好好翻弄,最强烈的酸腐味就是从那里传来的;储米的米缸里外都生满霉菌;门边水罐里满满一肚子泥水和徐徐发出的腥臭,大俱利伽罗实在没有勇气再看里面装了什么。

"我觉得大概是制作方法有什么问题,所以拜托你作为一个客观的第三方,从头开始评判一下我的做法哪里还能改进。啊,顺便一说这是我还原记忆中政宗公家里厨房的样子。说起来你也是伊达家的刀,怎么样?是不是和伊达家的厨房布置得一模一样。"

此情此景此味之下还在口若悬河地夸耀厨房布置的烛台切,几乎让人觉得可恨了起来,大俱利伽罗用手捂着的口鼻讲出一句模糊不清的"……了。"

"嗯?什么?"

"我说,……都……了!"

"你声音不太清楚,果然你们这样的刀太久没进食就会弱下来。反正都到厨房来了,不如我马上给你煮……"

"全!部!扔!掉!"最终还是大俱利伽罗忍无可忍提高声量。

"呃——?!全部是指,全部吗?"

点头。

"米吗?蔬菜吗?连我辛苦做的味增也包括在内吗?"这个烛台切依然在做最后的挣扎,但他得到的照旧是扔掉的指示,内心苦痛了很久,他又再问,"为什么啊?"



如果身在此处的是歌仙兼定,想必此时已经开始抓狂了吧。说起来,歌仙他们现在应该还很安全吧。稍稍回想了一下同伴们,大俱利伽罗不可思议地冷静了下来:"你闻不到这厨房里食材变质的臭味吗?"

"味道倒是能闻到,这叫做臭味?"还是这个烛台切那无机质的脸,竟表现出了几分好奇的神色。

"是啊,是会让人感到不快的气味,所以这样的食材做出的食物也不可能入得了口。你感觉不到吗?"

看出敌人的感受性和自己不同,大俱利伽罗刻意再反问了一遍,对方愣了愣,开始陷入沉思,不时还会自言自语着一些短句,"感受性……是需要学习吗?……??……"

趁着这个时机,大俱利伽罗缓缓地移动身体凑向案板处。
从走进这里开始,他就注意到了放在案板附近的菜刀,这里的食材储备虽然乱七八糟,但拾掇得很整齐,菜刀看上去也没有疏于护理。敌人的咒符虽然已经没了,但在敌人的结界内召唤本体既费劲,也很危险,一把菜刀则刚刚好。

他握住了刀柄,侧眼看了看牢牢捉住自己手腕的那只大手。

刚刚看到的中庭里的防护程式他以前见过,解开的概率很大。中庭附近没有敌人。只要逃出这里,离开这个敌人据点的胜算很大。

他盯着捉住自己的大手,和光忠同样的厚实、有力,就连皮革手套的质感也还原得别无二致,若不知这里是敌阵,一定会把这把刀认作是别的烛台切光忠吧。他看着,心想,只要斩断就可以了。

于是他这么做了。




手上所持的不是自己的本体,但钢刃撕裂皮肉、斩断筋骨的感觉是不变的。为了确保一击便能切断钳着自己的桎梏,大俱利伽罗改变重心将体重一并压在这一击上,烛台切的左腕伴着骨头碎裂的声音一同落下。到这里为止都很顺利。

想要进一步拉开彼此的距离而顺势挥出的第二击,原本在大俱利伽罗的预测中应该是逼退了对手、仅仅劈斩了空气的感觉才对,如今却是重重地砍在对方的断肢之上——活物在受伤时自我保护的本能动作在这个敌人身上完全不存在。

大俱利伽罗心中大喊“糟了”,正想提脚踢过去,然而烛台切的动作快了他半分,承受他所有力道的断肢向身后一挥,迫得他向前步伐趔趄地倒去。
本打算向门外逃出而试图拉开的距离,现在反而让他离院子更远,被烛台切阻挡在了狭小的屋内。

然而大俱利伽罗毕竟也是经历了无数战场的第一部队先锋,他迅速定下心,一脚踏稳步子、沉下腰身、将灵力聚在左手召唤出本体。黄金色彩的神息尚未彻底定型,他就已抽刀而出,借原地转身的扭力向背后的烛台切挥劈而去,瞄准着他推测是敌人脖子的位置。

实际上,在敌人的结界内令本体现形十分危险,现在大俱利伽罗的神体最核心的部分,在脱离灵力保护的情况下赤裸裸地暴露在对方可控范围内,会发生什么根本无法想象。同时也等同于告知了这个结界的主人这里正在发生什么。这是大俱利伽罗的背水之战。

正飞速凝作利刃的金色灵气,随着这全力的一击一同化作剑气的龙卷,凶狠地斩向烛台切。狭小的厨房内,碍手碍脚的纸门、竹篮全被剑气吹飞,可是,剑刃没有传递来任何斩断的触感,就硬生生被巨大的力道阻断动作,静止了下来。取而代之的是令大俱利伽罗感到难以忍受的不快——本应斩下烛台切首级的刀正被烛台切紧紧咬在齿间,纹丝不动。

过去在战场上,大俱利伽罗和各色各样的敌人交过手,可这个烛台切光忠难以用任何经验来理解。他的速度和反应能力快过短刀和苦无,刚才的偷袭除了斩下他的手腕之外并没占到更多偷袭的优势;不可理喻的是,拥有这样的速度的同时,他的力量更胜过普通的大太刀好几倍,能够与厚樫山的大太刀单骑对决的大俱利伽罗现在甚至没法从半跪在地的烛台切齿下抽回本体。

这诡异的对峙不知持续了多久,或许不过短短几秒,大俱利伽罗体感仿佛有十几分钟。被紧紧咬住的自己的本体向他传递来一种不快,那是更偏向灵力层面的感受,对他们付丧神来说更像是本能在敲响警钟。

突然,他似乎看到烛台切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平日里常见的冰冷笑容。


下一击比不好的预感更快地袭向了大俱利伽罗。透过自己的骨骼他听见的是一记闷响,而身体的感受就像被小型攻城锤直接命中了腹部一般。烛台切这一拳将大俱利伽罗整个人吹飞,重重撞在了厨房的墙上。

饶是如此,大俱利伽罗也没有当场就内脏破裂而死,这个仿造人类的肉身确实比人类更结实,但大俱利伽罗没空去想这些——他的本体,他的刀没有在自己手中。

他伸出手四下摸去,只有拍打到地面的空虚感。他努力撑起因剧痛而蜷缩的身体,但旋转的世界又让他很快倒下去。最终他躺在土台上,看见烛台切用尚且完好的右手拿住了"大俱利伽罗"。

"哇~~你的本体是这个样子啊。"

烛台切满是好奇的语气,将"大俱利伽罗"拿在眼前上下打量的动作、眼神,这一切都让大俱利伽罗不愉快到了极致。"还……给我……!"费尽力气的威吓,听起来像是来自地底的呻吟。

听到声音,烛台切垂下了拿刀的手,似笑非笑地看着大俱利伽罗。

"还给我……还给,我!"大俱利伽罗拼命集中意识召唤本体回到自己之中,然而被对方灵力压制着的情况下,这个举动完全无法如愿成功。

渐渐的,有血的气味。是烛台切左腕喷溅出的血珠挂在了大俱利伽罗的刀身。渐渐的,有融化的感觉。渐渐的,仿佛有温暖的灵力包裹住了他全身,疼痛也尽数散去。

视线也模糊起来,令眼前那浑身血渍的烛台切看起来像是光忠。可他知道那不是,那是敌人,和袭击了自己本丸、折断了光忠的家伙一样,是敌人。想到这里他的眼眶热了起来。"……还,给我…………"



大俱利伽罗失去了意识。他过去从未经历过所以不可能知道,这是被炼结时的感觉。



TBC....


2017.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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