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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tember 10 2023

【910银高日/赛博朋克2077paro】燃点 · 引子

Tags: 银是银他妈生的   枭羽薰 @ 0:45
一张图预警如下:

可能会出现的2077名词
大钢炮:一种科技超能吉尔!
超梦:把人脑内的记忆录下来进行播放的影像,观看的人能完整体验录像视角的所有感官
武器限制、义体失控、义体过热、系统重启:都是黑客用的攻击用芯片
军用科技:2077世界观里仅次于荒坂的大型托拉斯公司



在夜之城摸爬滚打的又一个昼夜结束了,银时阴着脸按下公寓的电梯按钮。今天最后一个活儿让人挺不是滋味,九死一生救回了委托人,没想到虎爪帮的人留了个后手的病毒,在他送走人的瞬间烧了她的脑子。虽然委托算完成,银时憋着这口气像个愤怒的河豚,这回他没用自己稀烂的酒量挑战微笑酒吧把他扔出去的最快记录,而是放空大脑在小钢珠店一顿发泄,并成功输光报酬。

街边饮食摊的油烟,自贩机瞎眼闪烁的彩灯,角落里呕吐的醉汉和瘾君子们,乃至沿路的垃圾,一切的一切都让他不愉快。这种模糊不清的负压状态持续至他走到自家大门前为止,并瞬间消失——有人黑开了他的家门!

不同于歌舞伎区那间不知被轰了多少次又修修补补继续开张的小小事务所,北区的这间公寓专门做过安保强化,算个安全屋。扫描着那扇特别定做的安全门上明显的骇入痕迹,银时摸出爱枪.45左轮“洞爷湖”(它老款归老款,但用起来顺手不卡弹),站到墙边调整了一下呼吸,轻轻触碰生物体开关后举枪对准屋内。

没有设想中可能静待偷袭的巫毒帮,也没有被打劫了一轮后的狼藉样儿,要说乱是有那么一点,地上从入口到床一直线地扔着鞋、袜、高级西装外套、衬衣、以及内裤,形状彷如褪去的蛇皮。

银时一个松劲,手里的枪差点没掉下来,在抓狂和无奈之间他选择吐槽:“高杉你这个混蛋,在搞什么飞机。”

床上鼓起的被子闷声闷气地答:“……睡觉啊,不然还搞什么。”

银时叹口气,回手关门左轮插回兜里,一步一弯腰地捡衣服,一路捡一路碎嘴:“我说你啊,这几年在春雨做二把手是不是做得太惬意了,技术退步那么严重吗,开个门能留那么多尾巴。”

“那是给你留的。”

“啊?”捡起床边的内裤,银时往床上探头看,小半个圆圆的脑袋从被子里钻出来一点点,睡得蓬乱的额发下惺忪的绿眼眨了眨,懒懒地答:“你也不想带马子来这儿正要爽的时候,发现床上还有一个人吧。”

“没有马子知道这里。再说了……”银时面无表情把捡拾起的衣物往脚边一扔,一把掀了被子脱掉T恤,趴上床喃喃说:“你怎么知道我不想。”

高杉毫无悬念地一丝不挂,侧身如胎儿般蜷躺着。银时伸手抚上那细瘦的腰,上一次触摸这身体是多久以前了?半年吗,还是十个月?只比银时小两岁的高杉,身形却依旧是个未发育完成的少年模样,他专注黑客技术,这个身体除了脑子、左眼和某个地方外,都没有做多余的义体改造,摸上去软软的小小的。

被银时毛手毛脚摆弄得没法继续睡,高杉不耐烦地推开他好几次,银时索性压上身去抓住他两腕,迫他看着自己:“别装睡了,要睡你有几十个安全屋,特地来这里不就是为了我和干吗?”

说完他用力将高杉双腕扣在床头的光学拘束罩上,不由分说扯开高杉的双腿面向自己,白皙、瘦削的少年身躯,下体应有男性器官的部位却是女性阴道的义体,银时熟悉这身体的每一寸皮肤和每一道伤,可只要直面,依旧忍不住皱眉。他避开那片紧闭的阴唇,探向后穴,粗暴地插入手指开始扩张动作。理应会痛的高杉已看清银时无表情的脸和浑浊的血眼,什么都不说,只是咬着嘴唇任由自己被拘束,任由银时做下去。

“……你也太小了。”银时嘀嘀咕咕插进第二根手指,每次做爱他都会如此意义不明地感叹。

“是你太大了。”高杉挑起右腿搭上银时肩头——那是康陶制狼式SKTⅦ型攻击臂,款式虽老,里面的钛合金骨骼比现在花哨玩具瓷实得多——他踮着脚尖,大拇指若有似无磨蹭银时的皮肤,从粗壮的上臂游走到结实的胸肌,在心脏的位置画了一个圈圈,又缓慢向下蹭去。经过编织真皮层和皮下护甲强化过的皮肤,普通的刀砍和子弹也没法留下伤痕,却被肌肤相亲的厮磨撩得阵阵跳抖。

“乖一点,高杉……别乱动……”银时几乎是咬着牙才避免被一波带走,他能听见自己体内干烧的情欲在猎猎作响。

“我看你挺喜欢的。”高杉咯咯笑道,又多一根手指的侵入令他倒抽一口气,于是他的脚尖踏过银时腹肌,隔着裤头用足底爱抚股间早已昂立的头。这次换成银时深吸一口气,抽回手一把抓住高杉的脚踝,被高杉揶揄:“前戏都还没怎么做就能这么大?别装大钢炮,那玩意儿有质量问题。”

“这是诽谤,是污蔑!银桑本来就活力四射又能干,根本不用那东西!”银时据理力争,再次将这双腿大大分开,性急地插入,并不打算坦白自己从捡衣服就开始硬了。

即便扩张过了,此时的银时对高杉而言还是大了些,高杉发出痛苦的吱唔声,粗大的性器没能进去多深就被肉壁绞紧,被反复撩到极限的银时终究没能忍住,呻吟着射了出来。浅浅的入口处,溢出的精液的触感和高杉的眼神让他冷汗直冒。

“这是意外!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

高杉还没来得及张口说出点恶毒的嘲笑,银时慌忙俯身用力抱紧他,一头埋进他的颈窝,仗着硬质皮肤维持的硬度,银时弓身推腰往深处顶进去,什么贤者时间,一边儿去吧。

意料之外的粗鲁插入令高杉叫出声,银时的形状在他体内开拓,将他塞得满满。还没适应好这压倒性的被征服感,粗大的凶器又抽了回去,肆意刮擦着敏感的肉壁,糜生出快乐。射了一次后的银时总算有了余裕,一点点研磨自己熟知的前列腺位置——改造高杉身体的人带着十二分的下流趣味保留了男性腺体机能和新植入体的良好连接。如此露骨的取悦攻势,肏得身下的人儿声音也越发甜腻,他舍不得这声音,于是抬头将之吞进了吻里。

“……啊、银……唔!”
唇间零落的娇声如同溺毙在情欲中的求救。尚有几分余裕的银时舔着高杉的嘴唇打趣他:“赶紧把、创伤小组的呼叫芯片……关了吧?我可不想……呼……因为上了他们的白金会员,就在现在、被全副武装的医疗人员破门而入、呢!”

“那……种东西、啊……在你开门、时……就关掉……”
高杉没说完的语尾被猛地捅至深处的冲击截掉。银时再也无暇顾及高杉的感受,用力箍紧被自己压住的身子,忘情地操他。狭小的公寓里回响着高杉近乎尖叫的叫床声,伴随颤抖,极致的榨取感缠绕而来,银时呜咽着用力往前顶,贯穿脊椎的电流似的快感牵引他射到了最深处。

在快乐的余韵中他抱住这小小的身子,舔他,吻他。他太小了——这个念头依旧反复出现,每一次拥抱高杉都必定会出现,十五岁那年,高杉被改造身体之余还被注射了各种大剂量性偶用的药物,令他停止了身体上的发育。每一次拥抱这具身体就是在反复确认自己的罪,弱小之罪、无法守护重要之人的罪、还有想要高杉的罪。罪行分明应该是苦涩的,不应是如此甘美、令他欲罢不能的东西。

他呆愣地趴在高杉身上时,一双柔软的手抱紧他的脑袋。高杉自己解开了拘束罩,抱着白卷毛脑袋轻柔抚摸,对高杉来说解开这个东西只不过是动个念头的事。这时的轻抚就像是宽恕的抚慰,无论多少次也可以让银时欣然吞下罪业,下次照旧。



缓了片刻,银时捞着高杉去了浴室,顺序上好像反了,不过他们都不在乎。把高杉放在浴缸边坐好,银时蹲下身,为高杉全身抹上自己的草莓味沐浴乳。在夜之城上层摸爬滚打的生活也没让高杉习惯上乱七八糟的香水或是大麻,他身上没有什么气味,像一根无味的白蜡,银时则很乐于在他身上涂满自己和自己喜欢的味道。

他细心地搓洗高杉的脚掌和脚趾的缝隙,弄得高杉扭来扭去:“好痒,笨蛋,住手……啊!”

“客人,你的身体很僵硬哦。欢迎定制万事屋的按摩服务,有效缓解各阶层公司狗的疲劳。”

“什么鬼按摩,你弄疼我了。”高杉没好气,换脚踩上银时的脸。

“刚刚客人不是被我的肉棒按摩得欲仙欲死吗?”银时捉住那雪白的脚踝,目光向上挪去。端坐在浴缸边的高杉表情似笑非笑,浴室灯的柔光落在他身体每一段美妙的弧度上,仿若一座脂玉塑成的雕像。双腿之间最深处,之前还紧闭的贝口,如今粉嫩的肉瓣正若有所盼地翕动,方才的欢爱让这一方小小花园淌满蜜汁,没人碰过但已湿透了。晶亮的淫水像这完美雕像上唯一的败笔,令他太像个活物,有爱欲、有发情的气味、有无尽的渴望,叫人着迷又害怕。

“银时。”

被高杉唤了名字令他意识到自己在发愣,随即注意到高杉正歪头对他甜笑,左眼的义眼闪烁着高能运作时特有的红光。卧槽不妙!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安全网关被烧了个对穿的俏皮提示音,和好几条操作神经被切断的逆反馈一齐钻进他脑子,酸爽程度不亚于被百万伏电线捆龟甲缚再倒吊起来甩30圈。

他嗷了一嗓子,条件反射地要后退,却发现身体和意志分割开了,连一根手指也做不出反应,高杉伸腿往他胸口一推,人就直挺挺倒在了浴室地板上,头撞得挺疼,让他又嗷了一声好痛:“高杉你这个混蛋!哪有人把武器限制加上义体失控一起用的,改芯片作弊你是不是玩不起!”

“我又不上街杀赛博精神病,装那种不入流的芯片干嘛。”

重点不是芯片是否改造也不是武器限制是否是废物芯片,而是正常人做爱时不会对情人进行黑客攻击。可是现场并不存在能够指出这点的第三人,两个人怪异的情爱亦将如此怪异地继续下去。高杉趴下身子,像蛇一般扭动腰和屁股爬上银时的胸膛,银时清晰地感受到细腻的肌肤贴着自己的肉一寸寸厮磨,柔软的腿勾着自己的身体轮廓上下摩擦,他热得要起火了,甚至怀疑高杉顺手对自己用了义体过热。高杉咯咯笑着抱住银时毛乎乎的脑袋,看上去心情好极了。“这是我最近刚改造的系统重启芯片,定向切断控制神经和增加敏感度,很适合用来拷问对吧?”他咬着银时的耳垂,用湿哒哒的声音在耳边说。

“高杉大少爷要亲自拷问我,好可怕~但我嘴可是很严……唔!”

接下去的垃圾话被一个吻中断,高杉捧着白卷毛的脸深深地吻他。那是一个长久而柔情似水的缠绵,头部不能灵活活动的银时被动地接受这个吻,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注满了无限的渴求与痴情。

“银时、银时……!”
间断地换气时高杉吝于大口呼吸的时间,用粘腻的声音呼喊他。这家伙那么擅长口交,却学不好在舌吻时的巧妙呼吸,真是可爱。这么想着,银时挑衅地侧过头引导高杉变换角度,高杉不甘示弱地迎上,两人舌尖相触又再拥吻在一起,闷热的浴室中回荡着他们用鼻音发出的咕哝和亲吻的声音。紧贴着银时腹部的白皙下肢没有闲着,发骚地扭动下体蹭来蹭去,淌下的爱液润湿了银时的下腹,最后高杉索性腾出一只手伸向自己下身,俯卧在银时身子上自慰了起来。

银时一边舔弄高杉的舌头,一边感受夹在两人身体之间的手腕和手指每一个下流的动作,如此秀色就在眼前,小银时也进入一级启动状态,他却连挪一下屁股也做不到,这拷问太残忍了!

“高杉我的大少爷,快放我起来~”
“不要。”
“放我起来吧,我全招!”
“偶尔也让你体验一下我的立场。”

高杉平稳了一会儿呼吸,开始一点点往下亲吻,在银时的颈动脉附近反复吮吸。他似乎是想留下吻痕,反复尝试却不成功,索性啃啃咬咬,却依然留不下什么痕迹,眉毛皱成一团的样子可爱极了,银时乐得嘴欠:“宝贝别费劲了,脖子有三层碳素皮肤,你的牙崩了我会心疼的。”

嘴贱不过一秒,突如其来的酥麻快感直击脑髓,令银时大叫出声,是高杉报复性把舌头插进银时耳中舔了一圈。对这一反应高杉很是满意,于是转变战术只使用舌头和唇,换一个姿势从脖子、锁骨、胸肌一直向下亲吻、舔舐、抚摸,另一只手握上银时的长竿撸了起来。爱人的爱抚这份至上的欢愉和最直接粗暴的下身肉欲,灵与肉的快乐水乳交融,银时咬着牙不想发出不像样的呻吟,但很快就放弃这种虚无的努力,在高杉怀里大声哼哼。

射精的那一刻他的魂儿和精液一同飞上了天,同时飞走的大概还有智商,他看着高杉得意地舔手上的精液,脱口而出一句抱怨:“我才没对你做过这种事,你又被军用科技的人教了什么变态玩法。”

话一出口,高杉柔和的表情如雪融般散去,银时还没来得及自觉咬紧牙关就结结实实吃了一拳。

“你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高杉的影子落在银时头上,眼含愠色,他又重新骑上银时,“那群杂碎指名我和他们谈。他们让我戴上一个磕了药的4P超梦,再轮流操那个在超梦状态下一直高潮的我。而我把超梦里出现的男人全部换成你的脸。我们全都玩得很爽,于是我拿下了军用科技的订单。现在你知道了,满意了吗?”

银时表情没有变化,深红的双眼直勾勾看着高杉。高杉也不在乎,回手随意把银时软下来的老二撸硬,抬腰坐了上去。他双腿大张开,一手扶着粗硬的阴茎,刻意而且缓慢地向银时展示湿透的媚肉一口一口吞下那肉棒的模样。慢慢插到底后,他轻轻呼出几口气,开始自己上下摇动腰身,银时没出声,但体内逐渐膨胀起来的肉棒让高杉哼笑。

没有银时的叨叨,只有高杉的喘息,这场性交显得异常安静。高杉维持着自己的节奏徐缓地贪食身下的男人,被阉割、被强加的性器官只在这一刻成为他敞开的心,他用它咀嚼肉欲、嘶喊渴望、诉说情爱。

“你不说点什么吗?”轻声娇吟之间,高杉低头问,“比如,像平常做的时候那样,骂我淫乱的婊子。”

对面只是沉默,表情略有扭曲。

“怎么,看不起婊子?但你现在正在被婊子榨干……”

话音未落,一双粗厚的手猛地钳住那少年体态的细腰,身下的男人冷不防地抬腰往上顶去,捅得高杉发出哀鸣,身体几乎失去平衡。坐起身体的银时扬着嘴角坏笑得像个反派,眼中却没有半点笑意。

“银时,你这……!”
“昨天让源外老爷子给加了一个备用义体操作系统,看样子这情报还没传进你的尊耳。启动速度慢得让我想退货,不过操你已经完全够!用!”

伴着语尾的强音,银时找准熟悉的角度向这具身体内撞击,此前积蓄的快感猝不及防地被引爆,高杉连声音也发不出,就被极致的快乐吞没,整个身子如鱼儿般后弓,快速绷紧后失去力量。

“还没结束哦。”银时舔着嘴唇,眼中满是肉食动物特有的光,他掐住高杉的腰直接开始新一轮抽插,仍在高潮之中的敏感粘膜受不了这个刺激,牵扯着全身都在颤抖。高杉哀求银时停一会儿,这哀求也被撞击得七零八落。

他在银时身上随着性交的动作跳动,像在演出一场淫荡的踢踏舞。装在高杉腿间的人造阴道原本的用途是催化淫堕,短时间内使用次数越多,传递向交感神经的快感倍数越高。沉浸于此的同时又想抵抗的高杉的模样如此迷人,即使被泪水鼻水涎水弄脏、被快感扭曲得翻白眼,银时依旧感到无比怜爱。最终这身体被强制逐情了两次或三次,最后一次更是喷出了小股的潮,银时满意地向他射入所有精液,甚至感到自己榨出了蛋蛋里最后的战略储备。

现在是贤者时间,他紧紧拥抱住爱人的身体。高杉眼神空荡荡几乎被操得失了神,银时被烧穿了全部网关和主系统,彼此身上还糊满对方的体液变得黏答答,现在被偷袭的话他俩得死成殉情的样子,可是抱紧高杉的感觉如此美好,他希望这一刻能一直持续。

“如果你是婊子,那也只能是我的婊子。”
银时轻柔地啃咬高杉漂亮的下颚曲线,一字一句对他说。




眼前是黄沙,裸岩,以及简陋的营帐。很久没见过但银时却很熟悉的景色,这里是他们曾经生活的流浪者营地,他在那里长大,所以马上就明白,这是梦。

因为那个营地已经被烧毁,被碾碎,彻底不在了。

“喂——!银时!发生么愣呢,快过来帮把手。”

是高杉的声音,而且是现在极少有人听过的声音。高杉变声时期有过一段介乎于少女与青年之间的声线,持续了仅仅一个星期。“银时”的视线回头看去,果然是十四岁时的高杉,穿着捡来后修修补补还是嫌太大的防护服,气鼓鼓地对银时摸鱼表示不满,可爱得像只脱壳失败的龙虾。梦中的“银时”大概说了相同的评价,脑门吃了一记飞来的扳手。

“骇入用的无线发射装置和程序都准备好啦,假发在那边准备车,你快点帮忙搬过去。不过,你弄到的那串军火公司车队通讯密钥真的没问题吗?”

当然有问题——银时向梦中的过往大喊——那是为了定位营地放出的鱼饵,不要启用!不要应答!

对记忆形成的梦境做出警示显然没有任何用处。梦中的自己搬上设备,与十四岁的高杉并肩向远处的改造沙漠虎走去。银时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一次看似完美的劫道,胜利的喜悦,报复,不可言说的选择之罪,以及失去一切,他已经梦见这些景象无数次,也无力地看着年幼的他们走向破灭无数次。但这一回,身边的高杉对他讲话了。

“银时,等搞到那批物资后,你打算做什么?”高杉显得相当兴奋,闪亮的双眼注视着荒地尽头的夕阳,晚霞的光芒则让他红扑扑的脸蛋显得更稚嫩,“我已经想好了,到了那时候……”


梦唐突地结束,银时四仰八叉地在自己床上醒来,很快回想起入睡前发生了哪些事,有些惆怅地叹了口气——他们成为现在这样的关系后,每一次高杉都会先醒来并离去。

身边的细微声音很快告诉他这次的不同。床的对角方向,有一个蜷成一团的小小身影,高杉拿走了薄毯裹成一个丸子,只露出圆圆的脑袋,蹲在地板上注视着嵌套在酒柜里的投影鱼缸。

那个鱼缸是银时在营地生活时捡到的,修好之后只要供电就会投影出五颜六色的热带鱼群,对流浪者孩子来说是相当高级的玩具。银时很中意它,想办法加装到了自己车上,于是它成了那个营地唯一留存下来的物件。

看着缸壁倒映出的高杉平静的脸,银时一时找不到能向他搭话的言语,他已经想不起上一次和高杉共同迎来清晨是什么时候,同时感到搜肠刮肚找一句妥帖又帅气的问候语的自己仿佛一个处男。

“你终于醒啦?好久没见过你流口水的傻脸了。”
结果是高杉先开口,他抓着薄毯缓缓起身,像猫科动物一样伸了个懒腰。转回身的高杉表情重新变成最常见的那个他,老辣又狡黠,平静的倒影如同花朵的绽放一般转瞬即逝。

“昨天没来得及告诉你,银时,我终于找到攻击营地的始作俑者了。”高杉眼中闪烁着狂热,直勾勾看向银时,“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而且我已经想好了,到了那个时候……”

啊……不想听他接下去要说的话,银时痛苦地让思绪飞远,但无论多么痛苦,现在更不能放任高杉。因为表现出这般狂热模样的高杉,正是不顾一切燃尽自己奔向死路的开端。



2023.9.10



后记
感谢肉丸小天使帮我P了粉红兔子图。未来一定要让这张图使用得更多(你滚啦)
作者对武器限制没有任何歧视,角色对武器限制的歧视不代表作者意见。
总之2077还是挺好玩的,大家都去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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