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y 2 2011

[克苏鲁系X山口山]女巫岭的恐怖故事

Tags: 破晓的旋律   枭羽薰 @ 16:49
致亲爱的朵拉斯:

我犹豫了很久是否要提笔写下这封信。实际上我应该直接致信给大酋长通报此事,希望他能尽快调遣蕨墙村的力量来女巫岭进行清理——而我也确实这么做了。最早一封信是在去年落雪时分送出,之后又寄出过五次,它们无一例外石沉大海。大地母亲在上,我甚至不敢去想象那些偶然路过被我拜托送信的旅行者究竟遭遇了什么!但我还是依然在写信,也许我已经疯了,只有发疯地把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写在信纸上才能抑制住想要疯狂地了结自己生命的冲动。

我是在去年美酒节快结束的时候接到调令,让我前往蕨墙村。在蕨墙村和泥链镇来回往返之间听说了一些关于东北方水光庄园的传言,“以前住在那里的人都不见了”、“去那里的人很少回来”、“庄园主显得怪怪的”。当时我对这些传言嗤之以鼻,仅仅是因为奉命去塞拉摩岛的港口取回一个文件后,为了避免被联盟卫兵发现,才自海上绕路。那是我第一次踏上女巫岭的土地。

那里是和尘泥沼泽一样阴湿的景色,灰色的树影和不见天日的烂泥地,却到处都游荡着尘泥沼泽里根本没有的“什么东西”——尸体!到处都是尸体一样的东西在缓缓行走!不,当时我并不能确认那些东西是尸体,只是它们奇异的运动方式和半腐的气味,让我失去了上前确认的勇气,嗯不得不承认,我惊吓得两脚发抖。抖抖地拿出地图后,我借着一株又一株的沼泽树木藏身,才摸索着找到水光庄园。在这样的环境里竟然有房屋,还有一个热情的主人,惊恐的我根本还没有余力感到蹊跷,只剩下在主人的好意款待下平心喘气的份。

我到达的庄园的时候,已经有客人先一步到达,这让客房有点挤,但眼下并不是在意客房空间的时候。他是庄园主人加尔的朋友,前来祝贺庄园主乔迁新居。可主人对摩丹特——就是这位可怜人的名字——带来的礼物毫无兴趣,仍然是整天鼓捣他的青蛙腿和蜘蛛眼大餐。

就在这个晚上,摩丹特悄悄告诉我,实际上他已经和徘徊在女巫岭的行尸走肉们谈过了——我也到这时才能确信那些东西果然是尸体。这个女巫岭正被“什么”控制着。那些尸体之中除了过去在女巫岭定居的人以外,也有暂时来此定居的可怜人。糟糕的情况似乎已经持续了很久——这和我在传言中听到的一致——他很担心他的朋友加尔是否能撑下来,实际上庄园主开心地大嚼蜘蛛眼的样子已经足够怪异了。按照摩丹特的说法,他来这里也已有半个月了,用尽了所有办法都无法离开这个该死的鬼地方,但现在他想他已经找到问题所在,也搜集到足够的草药。
那个夜晚,摩丹特对我说的最后的话就是“一切交给我吧,我会解决掉元凶的”。

那一晚我不知道为什么,感到若隐若现却又无法言喻的恐惧。但天明之后,以及再之后,似乎也没有任何变化。加尔继续每天烹饪那些青蛙和蜘蛛眼,摩丹特则是继续要求加尔对他带来的礼物稍微多表示一些兴趣,甚至他们的对话都总是一摸一样,没有半个发音的差别。如果实在要说有什么变化,就是摩丹特再也没有对我说过什么,即使我对他死缠烂打地提问,他回答我的也只有那一句“这个女巫岭一定出了什么事”。

期间我也试着离开,正如摩丹特所说,我出不去。到了第十天,我放弃通过正常的道路回去,重新回到我绕路踏上女巫岭的方向——够了!我宁愿去面对一打塞拉摩士兵!结果除了收拾掉一只爬上海岸的鱼人之外,一无所获。
回到庄园时,这里的空气第一次发生了变化。加尔瞪大眼盯着我从鱼人身上拿走的切肉刀,开心地大喊“这是我的剑,太好了你帮我拿回来了。我正需要用它切东西呢。”可我问他要切什么,他却不肯告诉我。
我正打算回到客房休息,他对我露出诡秘的笑容说:“太好了陌生人,你找回我的东西,作为奖励你可以走了。”

这话的时机太奇怪了。我眨眨眼,不太能确定是个走了的意思是否确实如我所想。可是离开这个鬼地方的诱惑太大,我咽了咽口水,迈腿就跑。也不知过了有多久,看到连接尘泥沼泽的那个断掉的木桥时,我惊喜得快要叫出来了。这个时候我才突然记起摩丹特。
不知道是否是我的错觉,掉转科多头回到水光庄园不如离开那里花掉的时间那么多。我很快就回到了那小小的房子,只是推开门的时候,我…………啊,对不起,朵拉斯,虽然写信给你,但我还是无法向你描述我看到的情景。为了可怜的摩丹特,也为了我,大地母亲在上,原谅我我不能说!!

在那之后,我就每天寻找出口和写下这些信。交给路过这里的旅行者,或者埋进泥土里,或者扔到沼泽中。一个人睡在客房里的时候,总会听到些微的嚯嚯声。啊,朵拉斯,求你了,快来救救我。他就快来了!看在大地母亲的份上,快来救我,他就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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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努力写出克苏鲁神话那种罗嗦的感觉,这可实在太考验人的耐心了=_,=||||
女巫岭是我目前做过的山口山任务里最可怕的。因为结局显得很烂尾,反而增加了想象空间的恐怖。怀疑是不是结局太过反人类于是强制取消了…………
February 6 2011

[龙西]CP相性……后50问=_=

Tags: 普迪拉斯   枭羽薰 @ 23:53
有个伟人说,没有东西吃的时候就自己画个饼…………
写完后默默,事实证明没有吐槽是能憋死人的。

西格蒙,简称西
洵·西拉莫尔,简称
以下,两位请自由地……

50.是否觉得两人之间的爱是永恒的?
西:爱?有那种东西吗?
龙:如果可以吃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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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nuary 15 2011

[群拟人]whisphering Hills

Tags: 修行  搅基   枭羽薰 @ 2:51
群众表示…………写个世界吧,于是群众就开始捏世界了。


whisphering Hills


枭鹰的长啸远远回荡在山间。
名为温迪的少女攀住巨岩的边缘用力爬了上去,小心地踏足试了试平稳性,确定基盘稳固后这才回头沿着自己的来路望去。

被山羊群踩出的小路边,稀稀拉拉的枯草在风中哆嗦,远眺而去,平缓的山脉以东那片暮秋后就被啃得光秃秃的平原正静静等着冬雪覆盖下来。事实上,夏日里它是一片美丽的草原牧场,夕日会为它抹上耀眼的金光,那位绘制了全大陆地图的伟大冒险者赫姆林·奈瓦就是因为见到那个景色才为此地命名为金色平原——她的故土,现在正是她要告别的地方。

温迪也见过那番景色。好些年前因为仰慕这个轶闻于是来到这个位置等待夕阳时分,她现在仍记得金色与血红一层层染遍大地时的壮美,那也成为她离开家最远的一次。

今天我会走得更远了。她暗暗对自己这么说,但双脚却像钉在原地一般不得动弹。

初冬这钝灰色的天空并没有强烈的日照,这座山虽被当地那些一辈子住在草原的老人称作“剑峰”但正式地图上的名称也不过是“斯姆斯丘陵”这样平缓的山丘而已,但是不停歇地登上靠近顶端的这个位置还是让温迪出了一头汗。摘下斗篷的斗篷喘了口气。最终她决定先在这里休息休息再重新出发。

起身走下巨石,从小兰背上的包裹里取出饮水和少许硬面包。小兰这样的矮种马也许在竞赛或骑马的贵族交际上被人看不起,但长途跋涉这种石块杂多的山坡小道矮种马更合适。

温迪咬住面包正准备重新爬回巨石上,北面山坡的方向传来马蹄声,她仔细看了看,一个黑发高挑的女性和另一个全身紧裹着厚布斗篷的同行者,一共两人正缓缓向山顶走来。身后一匹驮马上不多不少的包裹证明他们至少不是赶在入冬前做完最后一单生意的行商——实际上他们的穿着也和行商相去甚远。

这个时点遇到旅行者倒是奇怪的因缘,若是附近的农家应该会为了准备过冬在忙活才对。好奇心令温迪忘记了离家的心情和“最远的距离”,她踏出几步朝半山坡上的人挥手——
“喂————!”

TBC
阿青接手吧=v=

whisphering Hills这标题是因为我听NOIR的Whispering Hills想到的这个开场内容……
January 15 2011

群拟人,剩下的是自己

Tags: 修行  搅基   枭羽薰 @ 0:57
上次画到自己之前就停住去废山口山了(咳)
于是剩下的最后一个是自己…………最近根据创建角色20个问写了人设,第一个是一个放牛爱财又阳光的姑娘,结果群众表示和人设完全不搭,于是只好默默改。越改越藏不住本性的根暗……好悲伤。还是觉得朴实爱财的阳光劳动人民好啊,但自己也架不住违和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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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ember 3 2010

[山口山]克洛维·冰蹄的旅行日记

Tags: 破晓的旋律   枭羽薰 @ 19:54
克洛维·冰蹄的旅行日记

Page.8

吽,我要收回前言,银松森林才是不折不扣的天堂!魔皇草,跌打草,在莫高雷拍卖行被高价挂牌的药草在这里几乎遍地都是,我真庆幸自己没有把要草包一起寄放在十字路口。

我的伙伴们很宽容地任我在一株魔皇草旁边发现雨燕草时兴奋地自言自语,不过他们还是警告我不要试图为了一株活根草去接近湖边,那里有不少天灾怪物。

银松森林虽遭到瘟疫洗劫,却仍保有大森林应有的静谧安宁。路过瑟伯切尔,我忍不住探头张望了一下克拉莉斯女士她丈夫的坟墓。阴暗萧瑟的墓场小营地没有一处照明的烛火,借着异色的月光,在一座落满枯叶生满荒草的石碑前我看到一个眼熟的坠饰。

尽管只是匆匆一瞥,我也确信那就是克拉莉斯女士曾挂在胸前的东西。当初在预见之池她指着那坠饰歇斯底里讲述自己过往的情景至今也历历在目,那玩意儿现在躺在这儿,证明她终于找到人愿意替她完成这个愿望了。我很难描述克拉莉斯女士对着坠饰破口大骂时流露出的感情,或许,或许…………或许她只是想忘记那个坠饰和里面的故事而已。

今晚露营时大家都更加起劲地打理装备,听塔拉克说明天我们就会踏上希尔斯布莱德丘陵,今晚将会是在银松森林的最后一个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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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任务有点意思,可以去做一下。是普通牛可以接到的第一个亡灵给的任务,算是类似对亡灵的第一印象介绍了。
December 2 2010

[山口山]克洛维·冰蹄的旅行日记

Tags: 破晓的旋律   枭羽薰 @ 18:44
克洛维·冰蹄的旅行日记

Page.6

晕飞船实在是
(字迹潦草且皮卷上有明显的污渍)


Page.7

我沮丧地坐在幽暗城旅馆那潮湿的床上写下这篇日记。提尔·雷吼和塔拉克·恐怖图腾都安慰我说第一次会晕船是普遍现象,但昨天在船上的那般失态还是令我万分羞耻。事实证明,在摇晃的舱底埋头写日记是个巨大的错误。

我晕船的程度让他们觉得下船后立刻向南触发不是个好主意,于是决定去幽暗城住一晚。

在迷宫一样暗无天日的幽暗城里,闻着不远处下水道的气味——他们称之为“运河”——和飞空艇相比,这里真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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茫然地看着自己的BO,觉得好像不认识了一 一
November 24 2010

[山口山]克洛维·冰蹄的旅行日记

Tags: 破晓的旋律   枭羽薰 @ 19:34
克洛维·冰蹄的旅行日记

Page.5

没想到在给扎玛女士带去好消息之前会先有求于她。

一支从石爪山脉回来的冒险队伍在旅店闲聊时跟我提起了风险投资公司在狂风峭壁的情况了。

“糟透了!”一个言简意赅的结论,出自一个兽人战士,他打了个酒嗝将空酒杯往桌上用力一砸,“那地方树原本就不多,现在被剃得光秃秃,就像一个暗夜精灵的脚趾!”

生动的比喻,我一下就明白状况有多么严重。

“我很担心元素的情况,石爪山脉的山灵对此十分愤怒,如果我们再不做点什么它们也许会对此进行报复。我想你也知道,气昏头的元素是分不清地精和人类跟一个牛头人有什么区别的——哪怕他们之间的差别有多么巨大。”说话的是一个恐怖图腾的德鲁伊,队伍里没有萨满祭祀这令他们无法准确把握元素们现在的情况。

席间他们继续七嘴八舌地对风险公司进行埋怨和各式各样的人身攻击,直到他们那个沉默的巨魔伙伴敲敲黑鬃德鲁伊的肩,再递给他一封信。

“玛加萨大人给我回信了!”德鲁伊兴高采烈地拆开信。他向我解释说他们在石爪山脉时就第一时间给恐怖图腾的长老寄信,询问有没有解决这件事的办法。信上说我们应该去找名叫扎玛的被遗忘者寻求帮助。

“难道还得去一趟幽暗城?”他们面面相觑。

我自告奋勇给预见之池去了一封信。两天后,热心肠的兽人借了铁匠的工具正教我如何把武器保养得更好时,我收到了回信。扎玛女士的行文风格有被遗忘者们特有的饶舌和絮叨,我将大意摘录至此:
『那些不知好歹的风险公司的杂碎,(省略咒骂的词语若干),他们必将为此付出代价!我有一个好办法,他们的营地里必有一处储放粮食的地方,我太了解那群肮脏的松鼠了,(省略对风险公司的描述若干)。在他们的粮食里下毒,这样一来他们就不得不离开那个地方了。至于关键的毒药,你可以去塔伦米尔找林度恩,他比我更熟悉食物毒的配方。把这封信交给他,他会明白的,我们曾一同对抗天灾军团(省略对他们的战绩描述若干)。出发吧,年轻的冰蹄,林度恩就在希尔斯布莱德丘陵,黑暗女王会保佑你的。』

听我念完信,一直沉默着打磨箭头的巨魔停止了动作,起身抖了抖背后的长弓,兽人战士则高声招呼正在同材料商讨价还价的德鲁伊。看来他们准备上路了,我还在思索希尔斯布莱德丘陵这个陌生的地名。

啪——兽人用力拍了我的肩头让我回了神,他穿好了板甲,身后是武装完毕的两个同伴。

“塔伦米尔很远,事不宜迟我们立刻上路。”

哦,愿风指引你们的方向,这话还没从喉咙里蹦出来,德鲁伊指了指旅馆对我说:“你的行李收拾得如何了?据我所知一个药剂师总有数不清的瓶瓶罐罐,实在拿不上可以委托旅店老板保管,九十个铜板很划算的。”

“啊??”我依然弄不清情况,希尔斯布莱德和塔伦米尔两个名字在脑子里像勤劳的蜜蜂一样盘旋飞舞。

这时巨魔走过来用低沉的声音说——这是我第一次听到他开口——“你得和我们一起来了,这个队伍里没人会摆弄药瓶药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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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说明……
1.小黑牛说到牛头人时说的不是“舒哈鲁”而是“牛头人”,因为现在一群人在聊天,用的兽人语这个部落通用语。日记只是转述而已,这个日记显然是用牛头人语写的。
2.玛加萨这个CTM里牛家的风云人物……长者高原里确实有个叫玛加萨的家伙,这个任务的流程也确实是和她有关,但那个角色的姓氏是野性图腾,然而她的手下和周围的护卫却都是恐怖图腾。于是我判断应该就是她吧……
3.扎玛给任务的原话我早忘记了,内容当然是发挥,不过感觉亡灵真的很罗嗦又神经质wwww
November 23 2010

[山口山]克洛维·冰蹄的旅行日记

Tags: 破晓的旋律   枭羽薰 @ 17:7
克洛维·冰蹄的旅行日记

Page.4

感谢大地母亲!一位亡灵大叔为那些碎块付了十个银币。他听我说被半人马袭击后,嘿嘿一笑:“小弟你真走运,看样子那一带的半人马刚被人灭了全家。”

十字路口不愧是贫瘠之地最大的人力物资集散地,就在我借了药剂师一个板凳坐下包扎腿伤的当口,东门那边就有地精的科多兽商队随着络绎不绝的冒险者人流轰隆隆地走进来。

我在这里遇到一个熟面孔——没想到老图加现在在这里。德鲁伊对自然界的生物很熟悉(其中当然包括药草),我们也很愿意为每一个符文图腾提供各地的植物生长情况报告(这里山崩落一块石头,那里的花开出奇怪的颜色等等)。我年轻时曾跟随老图加在广阔的金色平原游历,学习药草之外的植物和动物,能与他再回自然惊喜万分。

而他似乎听说了我去过绿洲的事,连寒暄也顾不上就拉住我,要我描述所见所闻。

听完我的话,老图加捏着下巴思索了很久,最后嘟囔着“果然还是哀嚎洞穴那边出了什么事吧。”

这位老者一脸凝重地摇着尾巴离开,不过他提到的地方让我想起了什么——哀嚎洞穴——预见之池的扎玛女士知道我将出发旅行时曾委托我为她摘几束毒蛇花,那毒草就生长在哀嚎洞穴里,她答应给我一双药剂师手套,那手套的布质确实不错,炼金时防滑又防灼,唯一的缺点就是有五根手指头。



被遗忘者们对炼金的热情完全不输给我们冰蹄家族,尽管热情的本质有那么一点——我是说,很大的——偏差。大地之母孕育了这么多可爱又有益的草药,为什么我们这些涂满防腐剂的朋友们不能用更好的方式来享受世界呢?当时父亲喷着鼻子对我这一观点表示了不屑:“孩子,你所谓的‘好’是什么标准?”我争辩说阳光下一朵宁神花也比那些发臭的粘液好。

父亲摇着头说,“你没见过他们在日光下忍耐着痛苦和逐渐腐烂的样子。记住,世界要比你的两个犄角之间宽广得多。你已经学会面对敌人时充满勇气,也该学会对待他者的宽容。”

在父亲说完这些话后不久,我的外出行游就被提上了日程。

重新回想了一番父亲的话,以及那双崭新的手套,我在心中把哀嚎洞穴列入了行程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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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亡灵会不会腐烂。按理说被遗忘者都不算活物不会新陈代谢了,腐烂还是比较正常的吧。
November 19 2010

[山口山]克洛维·冰蹄的旅行日记

Tags: 破晓的旋律   枭羽薰 @ 21:34
之前忘记说了,冰蹄这个姓氏是雷霆崖教草药学的,遵循牛牛的职业家族化原则,所以冰蹄就是草药学家族。
日更达成1S(天音:才两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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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维·冰蹄的旅行日记

Page.2

贫瘠之地的风透着一股子倔劲,它们卷着碎砂裹着热气一遍又一遍不知疲劳地吹拂在黄金之路上。陶拉祖营地的劳格玛热情地欢迎我来到贫瘠之地。这里就如同莫高雷的门户一般,他的舒哈鲁语自然也讲得特别溜,当晚正逢他不值班,我们端着冒泡的科多血酒——据说是直接从棘齿城送来的上等货——围在火边聊了很久。聊雷霆崖,聊奥格瑞玛,聊贫瘠之地上野猪人越来越多,聊远方另一个大陆上远征军对抗天灾军团和巫妖王的近况。最后我就着酒劲美美地睡了一觉,已经有些时间没有在有屋顶的地方睡觉了。

第二天启程北上,劳格玛为我指出十字路口的方向,并一再提醒我当心路边的乱齿土狼。“勇敢地前进吧,我的朋友。”他用力拍了拍我的后背。骑上科多兽走出很远之后,我掉转犄角偷偷回望那个小营地,突然发现劳格玛那缩得小小的身影仍然伫立在营地外的路口,一直朝我挥着手。



Page.3

之前听说贫瘠之地并不贫瘠,现在不得不承认这片土地与我想象中的红岩荒漠大相径庭。四周草木虽然枯黄,瞪羚和斑马们倒也嚼得津津有味,月光下这片大地有时还会变成不可思议的青绿色。在树根处尝试去寻找一株石南草成了这段旅程中我最大的的乐趣,山岩脚下则常常能摘到几束地根草。

在抵达十字路口的路途中有两处很大的绿洲,那片郁郁葱葱的绿荫叫我体内的冰蹄之血沸腾不已——这样的绿洲里一定会出产不少珍稀药草!

但结果令我大失所望,除了一些从没见过的危险蓝色菌类之外一无所获。这些绿洲里的植物奇怪地在变异着,不少本以为熟悉的生物细眼一看却又有奇妙的不同,这甚至包括钳齿龟的壳甲花纹。我随手抓了一把这些蓝色蘑菇,炼金上也许排不上用场,但以我的经验来看一个巨魔或者亡灵药剂师会对它感兴趣并乐意为它给我几枚银币作盘缠。刚要起身的当口,背后草丛发出粗暴的喳啦声,我脑内警钟猛烈地敲响,全身鬃毛倒立起来,什么也顾不上了只是本能地朝水池的方向就地滚去——右腿随之传来一阵裂痛,翻滚之间我终于瞟到对手是一个持矛的半人马。

我抓住挂在腰间的木锤,怒吼着挥舞大锤向他的脑袋狠狠砸去。来不及收手的半人马哼也没哼一声就倒了下去。


这是开始旅行后遭遇的第一次战斗,也是第一次面对恶意与仇视进行的战斗。我站在池边猛喘粗气,手上提着沾满脑浆和血水的大锤,小腿不住地流血,脚边还有不知何时被踩碎的蓝色蘑菇。我想我永远也忘不了此情此景,以及那个半人马充满血丝的双眼。
November 18 2010

[山口山]克洛维·冰蹄的旅行日记

Tags: 破晓的旋律   枭羽薰 @ 17:57
复健运动的同时杰克苏一把,口黑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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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洛维·冰蹄的旅行日记
Page.1

每一个舒哈鲁都有义务去探索山谷外的世界——在我还是个只会在父母蹄边哞哞玩闹的小牛时就听过这句话。那时凯恩先生正是年轻气盛的年纪,他耐心地蹲下身子对我说,“孩子,去见识更多不同的东西比细数莫高雷的每一株小草更重要。”

这段记忆无比鲜明,我至今也能回忆起被凯恩先生粗糙的大手用力摸头的情景。想到这里,我感慨万千地猛灌了一口泉水。

四周万籁俱静,我独自蜷在营火旁。这并不是我第一次独自在草海平原过夜,第一次来这里是因为成年礼,我露宿了三天终于猎到一头平原徘徊者,后来有很多次则是为了采集更多的银叶草和宁神花。然而这次,草海平原不再是旅途的终站。

我朝隘口的方向望了望,那里和夜幕融成了一片。但我知道,明天我就会穿越草海平原、翻越隘口、平生第一次踏上莫高雷之外的土地。身边传来科多兽睡着的哼哼,篝火静静地噼噼啪啪,头顶的星空闪亮得仿佛在大合唱,我很难说清自己现在的心情究竟是不安还是兴奋,或许都有吧。

最后我做了一个决定——从药草包里摸出皮卷和笔——写下了这个日记的第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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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点字错别字都多得令人发指,我……OT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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