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ly 30 2021

[杂谈]看了银魂The final的我,以及一些纯口嗨

Tags: 银是银他妈生的   枭羽薰 @ 21:56
之前聊起了一些角色创作。
神威在塑造手法上来说是一个可遇不可求的角色。对我而言神威最大的魅力就是残忍和纯真两个截然相反的特征在他身上有绝妙的调和,这种类型的角色不是没有,但往往会因为过度雕琢留下鲜明的刻痕,纯真不再那么单纯,残忍也显得刻意而为。

神威则是刚好保持在了那个度上,多一分成拙少一分不够火候。究其根本是在创作上他和高杉凑到了一起,高杉的存在极好地调和了他这两个属性,为他分流一部分残忍,保留一部分纯真。干大事决策的高杉是残忍的源头,那么执行者神威只分走残忍的支流;谋略策划是高杉,适当地一万个为什么的神威又显得不谙那些狡诈肮脏的世事。

说到底对神威两极对立特征的绝妙感来说,高杉是必须存在为他提供平衡的,失去高杉,他的残忍无处收放,这个平衡就彻底打破,他也只能落点回一个普通的爱家人爱同胞的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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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剧场版。虽然国内上映遥遥无期,不过我也总算看了。
删减的部分,因为半年前就基本了解得七七八八,这次实际看之后有一些地方我个人的心理预期过于低到基本没有后,反而会有“啊,居然还有多少有留一点”的想法。

整个剧场版因为工期太赶(只有半年就离谱,华纳必须死),整体剧情的赶和崩坏就不提了。也因此集合了所有资源和巧思的703那场战斗简直,妙绝。完美的作画,战斗分镜和过往记忆重叠的巧思,不需要BGM只依靠动画本身的表现力带来的压倒性情绪表达。


不剧透的感想的话……大概触动性癖的就是这一格画面吧。使用得很旧的,满是伤痕、缺刃的,他的无锷刀。整个故事里的他都凝缩在这一柄伤痕累累的直刃上了。看得过程中比想象中平静,但只有这一个画面让我依然内心3级余震。 ​​​​

虚认输的那段剧场版把那段意图整理得更明白,人终究是走向空虚的但消逝的人会在别人的记忆之中一直活下去。虚会认输正是因为银时的这番意志击败了他,银时绝不会选择遗忘过去抛弃过去。

高杉临死前也不让银时哭的那段,看剧场版时有更强烈的“狠心让他活下去”的味了…… 他说话到那里都没气了,但为了呵斥银时活下去,还要硬撑着强行提起气势,这个演技细节简直,子安是神。 ​​​​


以下是带剧透截图的一些感想和翻车鱼太太的MAD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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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ly 22 2021

一些群内的口嗨杂谈

Tags: 银是银他妈生的   枭羽薰 @ 19:43
74卷到了所以从头看了看两年后,看到船上对话那里感慨很多。
一个是银高在对话,他们在对话。他们一直以来都是不用对话,只用行动交流也能沟通的模式,对话是很重要的啊对话。看到他们在对话,一点一点把自己两年里的经历、所思所想讲给对方听,我用想象力还原了一下,即使是贫瘠的想象力也能感到难以言说的感动。

因为银时是个很少很少、几乎不对人提及自己过去的人。暗杀篇以前他的过去,是高杉保管着,他不需要对着不知道能不能理解的人自己把伤口重新撕裂地讲述一遍,仍然有人可以与他分担这段过往。虽然那个人逼他面对这段过往,但这是他要完整走下去所必须面对的。

到了两年后,那过去的两年又成为银时一段无所知晓的“过往”。他就在船上那么和高杉讲出来。漫画里虽然是以第一人的故事展现,实际上的船上他是用言语讲出来的吧,包括自己对那个婴儿举起刀又下不去手的举动,包括那个孩子称呼他为“银时”的时候,包括他再次没法守护那个人只能带着心脏犹豫不决四处流浪,坂田银时居然在倾诉自己。倾诉对象是高杉,这一切都太合情合理,因为高杉不是别人。

而高杉死了,这一段只有高杉知道的两年,那两年里银时的纠葛和遭遇也跟着高杉死去了,世上再也不会有人知道。
July 18 2021

【哨向X银高】HOWLING 09 - 十年

Tags: 银是银他妈生的   枭羽薰 @ 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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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LING



走在京后山的小径上,一种混合着既视感和乡愁的心情油然而生。银时他们结束新兵训练、编入队伍后的第一个任务,就是要从京后山的无数条密道上追回叛逃天照院的松阳。在某条密道尽头的一簇篝火前,他们见到了松阳,和被松阳小心地抱在怀中、如心脏鼓动一般闪耀光芒的巨大阿尔塔纳结晶。松阳称那块心脏一样的结晶为“胧”。

如今回想起来,那次任务正是他们初次触摸到这个世界边缘的契机。为什么会在这时候想起那些往事呢?

银时甩了甩头,让自己抛掉那些感伤又略带不祥的念头,把注意力放回更重要的地方。刚才在研究所的通话器里听到的加密语言真正的作用是换算坐标,往左挪三格是坐标偏移值,再有用于固定换算的暗号就能得出答案。暗号去那里找呢,这再简单不过了,声音的主人是黑子野。

土特产,老地方,自取——银时当时已经知道暗号条目:失物柜第五排第三格。



九、十年



解答的结果指引银时绕着密道跑下了山中小径,最终到达一个有些荒废的驿站小屋。这种驿站是为步行旅行者提供休息和躲避磁暴的落脚点,航沙船被大范围推广后,用到驿站的时候越来越少。

站在厚得足以防护磁暴的铁门前,即使集中听力也只能确定里面确实有人声。不过,已经到了这一步,确认不确认也不是很重要,银时把心一横推开铁门。

“……的扩散勉强停下来了,你可不能再乱来了。”
“这我可没法向你做保证。”
设备简陋的驿站内正在对话的两个人,发觉有人推门后立刻停止了交谈。正如银时所想,屋内的人是高杉,以及黑子野。

“黑子野,你这家伙……!”X2

虽然各自话中重点不尽相同,十年前的奈落首席搭档两人份的怒喝还是在驿站之中形成共震回荡,他们顺势瞪了对方一眼,又重新把矛头指向当前事态的中心人物。

“是你把地点泄露给银时的吧?!”如果高杉不是正躺坐着,彼此一定揪住黑子野的衣领了。

“你小子到底是什么时候叛变到高杉那边的?!”站在门边的银时则正好揪住打算往门边溜的黑子野的衣领。

“不是高杉先生您自己说,突破研究所之后的安排全部交给我吗。当然,如果不是您突然把计划提前,春雨也不至于准备不足腾不出人选来这儿了。”黑子野笑眯眯地把高杉的责备挡了回去,又熟练地从银时手下脱身,溜到了门外,关上门之前在门缝露出半个脸补充道,“想必两位有很多话需要慢慢谈,我就不做电灯泡了。顺便一说我没有叛变过,从十年前起我就在为高杉先生做事了。”

“等等,什么人选?什么计划?怎么听起来我是才是那个备胎?而且为什么我要和这家伙在密室里谈!?还有为什么这十年仿佛只有银桑一个人被你们孤立了?不要关门啊啊啊——!”

没人回应银时的惨叫,贴门无声合拢的动作一口吞下了最后的声音,只余静默在耳边嗡嗡作响。现在,用一个词形容银时的感受——如芒在背。那个扎得他浑身难受的玩意儿就是高杉的视线。冷汗像开了闸似的哗啦啦往下流。谈什么,怎么谈?站着谈坐着谈还是躺着谈?是哦,“像个成年人一样好好沟通”这话是自己说出来的,但那是因为当时高杉要砍人啊!光是想办法见到他一面已经竭尽全力了,谁还有空闲构思闲聊话题。

……是啊,我只是想见到他,待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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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une 25 2021

档案团(的正片)终于制作完成的纪念

Tags: UnlimitedKatanaWorks   枭羽薰 @ 20:16

隐藏中,请勾搭作者求密码_( :3」∠)_
囚犯编号

June 4 2021

【银高/攘夷组】Fool of Joy!

Tags: 银是银他妈生的   枭羽薰 @ 18:14
此艺能界PARO主要对标日娱风格。话是这么说,作者对无论哪国的娱乐圈了解程度都无限趋近于零,对综艺演唱会舞台剧等等娱乐项目的涉猎一只手就可以数过来,所以以下文中所有内容均为妄想!妄想!妄想!(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请勿对标任何现实存在案例,有吐槽也请自由快乐地。


简单设定:
银时—主唱,吉他手,偶尔会写歌词。除此以外还是长篇电视剧《银玉》的男主角,因为这个关系,乐队的其他三个人也被邀请作为插花人物出场。
桂—领队,键盘手。长期参加各种综艺节目,尤其被搞笑综艺奉为宝藏嘉宾,由于搞笑太出色在《银玉》的插花角色渐渐成了固定角色。
高杉—贝斯手,乐队作曲全包干。一般不接非音乐类的外包工作,但最近偶尔会被桂拖着去做平面模特。
坂本—鼓手,高中时被高杉挖到他们乐队,高中毕业后到出道前他们三个人没饿死全靠坂本。在OO电视台有自己的一档固定综艺节目。
【本来我根本不可能把银时设定成主唱你们懂,但那个乐队谷子给了我勇气。这个世界的银时唱歌一定不走调!】





1.黑子野的日常篇



黑子野的爱车普拉达送修了,这几天他不得不加入挤满员地铁的队伍。跟着人流向前迈步时,他看到铺满整条通道墙的电影宣传海报,海报上四个年轻武士模样的人站在铅灰背景的战场上,宣传文字写着“新叶的季节,尚不知寒冬的无常”,文字与画面的落差确实可以吊起人的胃口,旁边则是巨大的烫银文字写着标题“白夜叉降诞”。黑子野忍不住赞许地点了点头,同时万分感慨,这部电影也终于快要上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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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pril 27 2021

灵魂的距离

Tags: 银是银他妈生的   枭羽薰 @ 0:58
最近特别痴迷银高之间的距离这个主题。文卡住了写点整理思路的杂感。

幼年时,是高杉凭借自己的坚持拉近的距离,不止是拉近了银时和高杉之间的距离,还有大家和高杉、和银时的距离。
那之后仅剩的最幸福的童年时代,是家人一样的距离,大概率住在同一个屋檐下(参照剧场版他们上下学的画面)。
攘夷时代,是最亲密无间的距离。
之后是被时代撕裂的十年,各自走向不同的路,变成平行线。

祭典的时候距离十分错位,两个人紧紧贴靠在一起,肌肤相亲的距离彼此的触感只有钢铁(我坚信银时那一拳没有打到,否则暗杀篇那一拳的意义就不再具有重要意义),几乎是咬耳朵的对话却并不看着对方的脸。错位这段有趣的点在于,这原本就是他们的正常亲密距离,但亲密的只有距离,心的距离无比遥远。

红樱的距离最为经典,只能在不同的船上(借着假发的虎威)放狠话,只能在美丽的蓝天映衬下,银时回到大地,眼看着高杉越飞越远。每次看红樱这段我都要哭着说高岭之花离我而去了。

倾城篇的距离是人群中的擦肩而过,是一个人回头了另一个人却没有,是一点余香(可能带血)和回头时人已不再,是无言的留恋和决绝。《聲》的歌词那句“あたなの声が雜踏になる”(你的声音融化在人群之中)。妈呀我现在回想起这段都觉得全身鸡皮疙瘩。

暗杀平篇的部分反而让人不想说距离,干就完事了。无论是暗杀里对决还是两年后水上的共斗,战斗时的距离总是很近。
烙阳时明明是“为你而战”(BY.silver),却保留着微妙的距离感,因为最终他们没有真正的交谈,只有托付在行动里的想法。只有语言不够表达真诚,但只有想法则不足以消弭距离,最终很戏剧性地和红樱时相反,这一次是高杉目送银时远去,甚至漫画里没有直接给出高杉的目送,而是用坂本的视线对高杉的心态进行提示,这是什么用两格表达酸爽的高超技巧……

银之魂宇宙篇结束时,他们就和红樱结束一样,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天上,相隔遥远的距离对话需要电波,甚至那个对话装置还需要经过别人之手传递(阿伏兔不愧是靠情商活到最后的男人)。但这时他们在心上的距离可能是这过去十年里最近的一次。

两年后的船上最值得一说,他们彼此展示了行动,交换了话语,但距离却微妙地保持着。这份距离是高杉维持的亡灵和生者的距离,也是银时尊重高杉尊严的距离,看到高杉咳血时银时站起来了却没能走过去、以及银时那个笔舌难尽的表情(BY.pixiv小论文),这段距离的微妙表现我觉得仅次于倾城。
但下船之后,那个距离,微妙地,好像比在船上近了不少?为什么会这样!?船上那一晚到底做了什么你们给我说清楚!!


这里面最绝的是,作为读者,我们看到的尤其是前半部分,是特么乱序的。从错位的到远离的,这时作品偷偷展示给读者过去他们关系很近这点,我就会想象这里面究竟发生了什么。本来确定他们或许回不去的时候,倾城篇又有一个恋恋不舍的回眸。最后暗杀篇用过去的真相来一发王炸,读者体验,就……绝了…………

最后的最后,他们再也没有距离。高杉把灵魂交付给了银时,银时把高杉的灵魂收到了怀里,两个人字面意义地一起从内从外对付他们共同的敌人、共同的命运之墙,这是属于他们两个人必须的清算过往的战斗。当他们终于没有任何距离,银时也才第一次讲出了深藏心底的愿望,那个再也无法实现的愿望简单到让人心碎。


PS
我看到とりりん太太提出非常有意义的观点——身高梗对银时来说是和高杉关系亲密的象征。回忆了一下过往的画面可能确实如此。
最早玩身高梗应该是在胧看到他们的回忆里,没有台词但银时那个比身高的手势一定是在说身高,那时候高杉反应很激烈,所以银时就形成了“玩身高梗高杉就会生气会搭理我”的用法。
之后是在攘夷时代,就不说了。再后来整个本篇大部分时间的十年后时间段里,无论祭典红樱还是暗杀烙阳宇宙通讯,都没有一次玩过梗。
身高梗再来是两年后在水上,这里开始属于大家都懂。最后的最后,则是703里距离彻底消弭,银时抱着高杉讲出最后的愿望时了。
April 7 2021

讲一个悲惨的故事让大家(哪来的大家)开心一下系列

Tags: 银是银他妈生的   枭羽薰 @ 22:19
昨天得到消息,银魂在澳门上提前首映了,而且4月8号就会和HK同步上映的样子。于是我今天去申请澳门旅游签证。到了出入境管理,被告知我被登记报备成国家工作人员,想去澳门还得单位出具同意函?!本人一脸懵逼,我连体制外缘的边都没摸到过咋就成国家工作人员了。函拿来一看,负责人必须有领导的签字,而这位领导因为本单位最近的一系列调整,两周前刚刚调走。同时因为一系列调整,到七月都不会有新领导!!

于是我就这么活生生地去不了澳门,看不了剧场版…………
Why?老天为何要如此对我?

最神奇的是如果澳门早一个月宣布定档日,或者如果领导调走早几周下通知,或者我们公司没整这倒霉催的国家工作人员报备,或者我在去不了日本时就去把澳门签证办了,这件事都不会发生!!偏偏就是所有的奇迹同时发生,给了我一套阿赖耶识组合拳,打得我内出血。

坂田银时!到底是不是因为你烦我成天说你老婆香啊啊啊啊啊啊!!!
March 2 2021

【哨向X银高】HOWLING 08 - 交汇的道路 绵延的道路

Tags: 银是银他妈生的   枭羽薰 @ 1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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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WLING



半梦半醒之间,银时听到一些嘈杂的对话。

“ █ █ █数据,两百年间 █ █ █ █ █果然只有‘那个’了……”
“ █ █办?废弃的话 █ █ █ █”
“……没关系, █ █自毁暗示植入 █ █ █……直接与永夜相连的数据很珍贵,尽可能多 █ █ █ █”

大量的向导素干扰令银时听不太真切,更重要的是自己的美梦就这么被这群人打断了,他满脸不爽地睁开眼,岂料刚睁眼就看到现场的一出大戏直播。

研究员正在诧异向导素的镇静效果怎么又提前失效,一队身着制服佩戴武器的家伙闯了进来,在这间宽敞的仪器室墙边一字排开,指挥官模样的人四下瞅了瞅,指向其中一个高个子研究员,几名制服队员们不由分说就将那人捆上押着离开。在场的研究员们一阵哗然,他们显然也没有提前获知这时正在发生的事。

“自己的同事被莫名其妙架走,好歹也问一个缘由嘛。这个职场还真冷淡呢。”银时从机械台上坐起身,看向指挥官,“那边的军官大爷,你说对不对?”

“不过是个春雨的卧底,有什么值得多问的。”指挥官哼了一声走向门边,向部下发令,“另一队人应该已经控制住桂了,我们现在过去增……”

代替尚未说出口的增员的援字,一柄长刀从门外的黑影中冷不防刺出。


刀尖自指挥官口中插入,从他后脑穿出,这个趾高气昂吸引了全场注意力的男人现在成了一具挡在门边的尸体。慢了一拍响起的惊呼让一部分人没能注意尸体身后那只苍白的手扔出了什么。

银时心说不妙,药物导致的迟钝让他来不及提前做出反应,想到前几天的经历他正要缩紧身子忍受高爆音的袭击,谁料“啪”的炸裂声之后,对毫无防备的哨兵而言几可致盲的强白光刺向他以及在场所有人的视网膜。这次又要多亏那些过量向导素,让他像个普通的被闪光弹闪了眼的人一样,再过几秒钟就能恢复视野。

这时候的几秒钟显得相当漫长,银时数着墙边传来的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并将数量与进入室内的持枪士兵人数比对,当最后一个士兵的悲鸣响起,他赶紧从机械台上向后就地一滚。

短促的风掠,紧连着清脆的破坏音,不用猜也知道这台精神图景读取机做了银时的替死鬼。银时趴在机械台的另一侧睁开眼,逐渐从白光中清晰起来的面容多少也在银时的意料之内。看着自己的向导那溅有血滴的凶恶笑脸,银时不知道说什么好,总之先打招呼:
“哟,幕后黑手。”



八、交汇的道路 绵延的道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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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ebruary 20 2021

虽然2021才开年,我的年度游戏就决定是极乐迪斯科了

Tags: 2D星.G   枭羽薰 @ 22:30
因为我这几天才终于把它玩通。
关于感想我不太想关注在它的人文主张或者美术风格或者给调查员带来亲切感的纯文字和骰子机制,很奇怪的是,我被主角的酒精依赖症吸引了。

我当然没有酒精依赖症,从不酗酒,正常喝酒一瓶啤酒就会开始说胡话,我也不抽烟,更没有游戏里那些更加越界的不良嗜好。我也很少看到有人对主角的酒精依赖症有感想,可能因为愿意写下感想的大部分玩家都没有,所以无法理解游戏里GM一提到烟酒药就开始对主角进行乐此不疲的诱惑。但奇怪的是,我仿佛可以理解到那种感觉。通过这件事,我突然明白我也是一样的人,只不过供我使用的并不是酒精或者烟酒或者其他更糟糕的东西罢了。

最让我动容的一段是发现主角是自己发酒疯把车开进了海里,爬出来后面对一地的狼藉他嚎啕大哭,而能够安慰他的只有三个醉汉,和酒。无论是主角的嚎啕大哭,还是醉汉们,还是他们就地开喝醉得乱七八糟,全都让我也跟着想哭。有时候生活或者我们自己或者生活和自己加起来就是这样混账,但当你没法揍它一顿时,又能怎样呢。

酗酒确实是很糟糕的行为,也没什么可以辩解的,只不过了解自己是怎样糟糕的人,这样糟糕的人并不只有自己,也算是一种有意义的发现。至少孤独的理由又少了一层迷雾。
相对的我倒是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国外针对戒酒瘾会采取互助会的方式。用人与人之间建立起来的关系型作为酒精的替代品,来支撑他站起来,确实比单一地说别喝了更有效。

在自己3【哗】岁生日之前写这么一篇博文还真是,emmmmmmmmmm。
鉴于最近心理精神状态奇差无比,干什么都没有状态,本来想写给自己的江户银高X17岁攘夷高杉的3P也根本写不出来。精虫和缪斯都走了,留下我孤独一人。
January 23 2021

【哨向X银高】HOWLING 07 - 坂田银时的向导其人

Tags: 银是银他妈生的   枭羽薰 @ 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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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中涉及到的哨向设定:
哨兵塔总部-全世界所有哨兵和向导管理机构的总部,它独立于所有国家政体,不参与代理战争,只管理和哨兵向导有关的事务。



HOWLING



“我已经懒得骂你了。”
桂在天照院的特殊隔离室内见到银时,直接讲出这句话。接到消息时,桂正好受邀在京里开安全会议,一直忙着在全国搜寻春雨的他被催了许多次参加会议,终于被催得不耐烦参加了这一回,结果就撞上这幺蛾子。在赶往天照院的路上桂读了山崎的报告,觉得自己要裂开了。

“我才想骂人呢,你多管闲事害新八神乐被卷进来了。”两腿翘在桌上的银时大大方方地讲着听上去仿佛很有道理的歪理。

桂想了想现在的局面,也不和银时斗嘴,叹口气问:“那,怎么办?”

“我已经反复说过了,他俩和高杉没有任何接触,山崎也愿意作证。你先想办法把他们弄回去。”

“我问的是你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就这样了。”被守卫催促着该前往研究所了,银时起身离去,迈出铁门之前他停步侧回半张脸,“假发,‘十年前’发生的事,你一定还有什么瞒着我吧?”

“不是假发是桂。”桂注视着银时无表情的侧脸,慢吞吞答道,“我知道的事全都记录在调查报告上了。”

以同样的眼神打量着桂,银时意味深长地哼了哼,守卫再次催促起来,于是他随意挥挥手,末了留下一句“新八跟神乐就拜托你了”,就此被押解离去。



七、坂田银时的向导其人



自从在船上被迫与银时分开,新八与神乐已被囚禁了快两天时间。在两个人的不安到达临界点之前,桂和伊丽莎白推开了关押他们的房间,两天来第一次见到的熟悉面孔让两个孩子呼出松下一口气——具体表现成这位战时参谋总长被他们拎着领口激动地糊在了墙上。

“新八君,领队,我知道你们很想念我,但能不能换个更温和的方式?”

“谁在想念你了!快解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桂被两个孩子一齐的吼声震得头晕,还好伊丽莎白用写字板劝他们冷静,这才总算不用被摁在墙上质问了。坐下后,桂清了清嗓子:“你们的事我已经打完招呼,手续确认完成你们就可以回去了。”

“不是解释这个阿鲁!”神乐焦急地站起身,“阿银呢?我听这里的看守说,阿银会被关在这边,永远不能出去,也不能回奈落阿鲁。为什么!?”

桂的表情沉了下来:“高杉是目前唯一的特A级通缉犯,按照规定,和他有过接触的人需实施B类管控,如果是哨兵或者向导的话,是不得擅离奈落和无人区値岗哨塔。”

“银桑不是本来就被这么监控着吗?”新八不服气地打断他。

“……银时不一样。”桂难得吞吞吐吐,“总之,永久囚禁这种事我决不会让他发生的。你们先平安回去,银时也能安心些。”

“桂先生,那个叫高杉的人究竟是什么人物?为什么只是见过他的人都要这么被戒备?”

“只有这件事,我不能告诉你们。”桂淡淡地回答。

“可是!……可是,他和银桑关系很深的吧?”新八说着,回想起了银时狂化时的模样,“我们想帮助银桑,虽然我们这种没法独当一面的搭档也许什么都做不了,但我们想成为银桑的助力!”

“所以,只要是和阿银有关的事我们都想知道。不明白的话,一切都无从开始阿鲁。”

桂安静地注视着眼前这两个稚嫩又诚挚的脸庞,良久,他向伊丽莎白点了点头。伴随短暂的眩晕,新八和神乐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巨大空旷的空间,四周有高墙一般的白布垂下,空间的中心则有两条天柱似的、穿着脚蹼长满腿毛的巨腿。新八觉得自己已知道这是哪儿,并决心无论发生什么事故都不可以抬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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