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ecember 19 2016

【大俱利伽罗重美指定日】与神明的口头约定【轻微历史向】

Tags: UnlimitedKatanaWorks   枭羽薰 @ 23:4
注意:此文内含大量不够完善的历史人物考据、纯粹出于美好愿望而显得有些妄大的臆想。
轻微历史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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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户城。
花之江户,只是已入冬的现在既无花也无景,只有被落雪洗净过的街道。男子从一之丸向江户城内眺望而去,不可避免地会看到绕城而筑的石垣。自打他元服并拜领了将军讳中“忠”字后不久,应当时的大御所(*德川家康)之命修筑江户城就是父亲交托予他的重要事务,仅次于大阪之战期间代守仙台。

他对此当然不敢懈怠,上到人员采配、工期进展,下到筑材的选用和开采,他全都亲历亲为,伊达家对此事也是不遗余力地投入人力物力。最终工程完成得十分出色,正因如此他才会在今日来到此地代父亲领受奖赏。

只是,望见那段自己主持修筑而成的石垣,他心中这难言的阴影又该作何解释才好呢?




前一个会面的时间一拖再拖,原本预定他与将军的会面也一直推延着。冬天的日头很是没有耐性,眼看着已经匆匆沉向西边,橘色的夕景没能持续多长时间,暗色就开始笼住整个世界。光与影彼此模糊着界限的同时,世间万物的界限亦逐渐混淆了起来。

就在这个逢魔之时的当口,门那边有了来人的气息。他心想“掌烛火的小厮总算来了”,回头看去。


然而没有纸门被拉开的声音,门边就已经伫立着一个青年。现在天色昏暗,但青年看上去的浅褐色皮肤绝不是因为天色显暗造成的,仔细一看那双眸有如熠熠生辉的琥珀石。
南蛮人吗?他看着这名相貌充满异人风情的陌生青年,心里打鼓,再细细打量,对方身着襟口绣有德川葵纹的暗红色羽织,正装的前襟上有着缝制精细的鳞甲纹样,这身打扮怎么看都不像是来点烛火的。

青年同样也直盯着他,并走近了几步。这时他才看清对方没有好好打理头发,棕茶色的头发仅仅是高束在脑后,而身后垂下的长发从棕色渐渐变成了火焰的色彩。青年每迈出一步,身后就仿佛有烈焰在摇曳,在这深深的黄昏时分甚至让人感觉耀眼。

这是何等倾奇之人!他一边感叹,一边琢磨将军手下有这样装扮倾奇的南蛮家臣吗?至少在他所知范围内没有,想呼唤陪同自己一起来此的片仓小十郎重纲询问一番,现下竟也找不到重纲人去了哪。

到了这时候他终于察觉,从刚才起本应在自己身边的重纲不知何时不见踪影,此时这昏暗得连出口的门也辨识不清的环境里自己却能看清这名男子飘起的发丝。自己这是被狐狸或者其他什么魑魅所迷惑了吗?逢魔之时,遇见什么怪异也不足为奇。不可思议的是就算意识到了异常,他也并不感到惊慌,因为眼前这位奇妙的青年并不令人感到惧怕。

“你很讨厌那东西吗?”

陌生的青年突然开口了。而且是彼此一番视线打量的交锋后,在男子怀着好奇心发问之前先打破沉默,一时男子不知怎么回话。

“呃?什么?”

“石垣。你盯着它皱眉头。”金色的眸子顺势看了出去,用视线指了指自己话中所言之物,“听说是伊达家参与的御手伝普请,你就是主修的那段石垣的普请奉行(*工程总指挥)?”

“普请奉行另有其人,不过我确实也有参与。不对,我是想说,我并不讨厌。只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啊,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和人聊天,甚至都不确定对方是不是人。他在心中自嘲着,可是这青年虽说脸上表情无甚变化,其周身散发的气氛却叫人感到平静。青年并未强求他说出什么,然而他久久地注视着青年的金瞳,不知不觉心中如乱麻的躁动和烦恼就平息了下来,一直以来堵塞在胸口与喉间的话自然而然地零落而下:
“在这战乱之世,身为武家之子,没有建立战勋。你觉得这可不可笑?不熟悉战事,只忙于修缮——我当然明白防御工事和筑城也是十分重要的经验,只是……只是……这未免也太窝囊了!”

一直以来淤塞在心底最深处的念头,一句接着一句喷涌而出。

“大阪之战时,那是积累战事经验最好的机会,可父亲还是没有让我同行,更别提是单独领军。我早已元服,也获领美作守之职了。为什么……总是当我是个孩子!”

吐露直白的情绪比想象中更耗人气力,男子一口气释放了所有感情,喘息了一阵子后才突然回过神。他抬起头,青年依然在不近不远的距离沉默地注视着他。紧接着,青年向廊缘的方向走出了几步,抬起手臂遥遥指向江户城的城下町——刚才都还清冽若冷泉一般从青年全身散发出的气息,陡然突变成锐利无比的风,刹那间男子觉得自己也许被割伤了而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手腕和脸颊,还好并没有出血。

“那个地方,下午会有小摊卖油炸过的面食和小鱼。”青年讲出的话题和自身散发出的苛烈气息完全成正反对,“那条路上也有卖团子和茶的店家。街上时常都有来自各地的商贩,贩卖木梳、唇红、蔬果、鱼和药物。”

他完全不知道青年想表达什么意思,但青年沉静的话音如同罕有的乐声,让人忍不住想听下去。

“这些你知道吗?”

他点点头。青叶城的城下听也是类似状况,虽然繁华程度比不上江户。


“过去我没见过这样的城市。我见过武士骑马在京都厮杀,六条和二条的贵族大宅化为瓦砾,贵族衣不蔽体,父母舍弃幼子给狼豺。我听过延历寺的钟声仿如地狱的鸣钟,僧人不向尊王献上修为,而是换成呈献头颅。一直以来,我见到的世间都是如此,曾经也觉得那就是这个世间应有的模样。不过……”青年静静的陈述顿了顿,“现在看到不同于那个模样的景色越来越多,越来越久,这个城市就是例子之一。于是我才第一次知道,世间这个东西也是个活物,和你们人类一样,在变化、成长,总有一天会死去,但也会不停地有新的世界降生。”

所以,你口中的乱世怕是已经死去了吧。不可思议的青年如此诉说着,声音在男子耳边反复回响着。

“你知道吗,家康公其实并不看好秀忠公作为武将的才能。”青年说着用鼻子轻轻哼笑。

这突如其来的直呼大人物名讳的举动,吓得男子都快忘了青年究竟是妖还是魔的事:“你……?!怎、怎么能直呼安国院(*家康)和将军的……”

“但他还是认为秀忠公作为继承人是最佳选择。因为秀忠公乃是能守成之君。你又如何呢?伊达忠宗。”

一直以来冻结了表情的青年,刚刚轻笑之后,此时注视着忠宗的那对金眸中又多了几分柔和。忠宗完全忘了被陌生人直呼名字的无礼,重复着男子的话:“…………守成之君……是吗?”待他回神时,青年已袖裾飞扬转身要离去了。

“你究竟是什么人?”忠宗总算将一开始的疑念喊出了口。

“待会儿见。”以告别代替回答,青年消失在门的方向。与此同时,掌烛人点燃离他一尺远的灯盏时响起了哧的声音。




哧——————
身边灯盏熄灭的声音令他模糊的意识清醒了一些。时间已入黄昏了,少了一盏灯,屋内昏暗了不少。然而他不打算招呼小厮来补充灯火,马上就用不到了,而且,上一次和“那个人”见面时是在这样一个万物界限模糊的光景。

人的临终就是如此神妙,会浮现的并非是自主所能想到的记忆,而是自行从意识朦胧的脑中跳脱而出的景象。

“终于又在见到你了。”忠宗向着在这逢魔时渐渐显现身形的人影说道。

随着烛火的黯淡,那人影越发明晰起来。当年只有一面之缘的青年,他的容貌没有遭到时间的任何改变,浅褐的肤色和闪烁着意志的金瞳,深邃秀美如同异邦人的轮廓,除了那头火焰一般的长发不知何时被削去、只留少许红色在颈边之外,全都和当年初见时一模一样。要说变化倒也有一些,青年衣襟处的纹已经是伊达的竹雀,一身肃雅的黑底正装,左袖则豪放地飞舞着金色盘龙。

“好久不见,你变得完全是个伊达男了。”忠宗不由得笑了笑,他现在就像迫切渴求禅问答的解答一样问到,“我做得怎么样?大俱利伽罗广光。”

终于将男子的名字讲出口后,忠宗的意识中一块大石总算落到了地面。那一天,那一刻,与自己相会并引导了当时仍是暴躁小毛头的自己,那个人就只能是你了。

绷紧的意识放松后,视线也不再清晰。忠宗喃喃地呓语着“我一定能自豪地去见父亲吧”,这时那个沉稳的声音在他耳边清楚响起来。

——“你做得很好,完全可以昂着头去见政宗公了。安心地睡吧,我会代替你、代替你们去见证伊达家的未来,直到最后。”





余谈

大俱利伽罗穿越一纸之隔的门,回到了走廊下。门那边的人应该已经恢复了吧,干涉人类的意识这种事他还是第一次做,希望不会出什么茬子。

正当他试图把头穿过纸门确认一下那边的状况时,身后有个时常会听到的声音传来:
“没想到,大俱利伽罗殿其实是一把如此亲切的刀。是因为担心自己的新主人,所以特地来这里一趟,甚至还和他沟通过了吗?”

大俱利伽罗眉头皱成一团,动作僵硬地回头确认到了正掩口笑的一期一振。在大阪城陷落时遭祝融之灾,再刃后据说记忆已不太完整,但一个付丧神本来的个性并不容易改变。这把刀性格温厚但也固执,既然被他逮了个正着,想否认是很难的,大俱利伽罗只好不情不愿地回答:“是又如何。在安全范围内的沟通是没有被禁止的吧,何况也和你无关。”

“哪里的话,我只是因为能够看到‘大俱利伽罗殿竟然对人类有兴趣’这种稀罕的光景而觉得十分幸运。”

虽然对方的笑容和措辞都很稳妥,大俱利伽罗还是觉得自己被当作小孩看待了,不知如何回答的他只好撅着嘴,完成自己需要做的善后——他没再理会一期,一手挽起自己的长发,另一手带着自己作为刀刃的意念,割断了束起的长发。脱离他灵体的长发,还在他手中时就泛起小小的火焰,很快便湮灭为无。

“这就是忠宗公的烦恼吗?”一期凑近了些,“所以你专程来为未来的新主人斩断烦恼吗。”

“我能做的只不过是稍微推他一把而已,如果想嘲笑我的话就说得更直白一点。”

“配合主人、为主人尽力是我们的本分。对于这样的同胞我感到十分敬佩,只是如此而已。”一期认真地答复,接着靠近了些许,伸手触摸了大俱利伽罗刚断发后不甚齐整的头发,“不过,这种要燃烧你自身灵体才能解决的做法,今后还是不要轻易采用为妙。”

“……我知道了。”

向一期点了点头之后,大俱利伽罗回身向着将军所在的房间——同时也是自己本体所在的方向走去,走出几步他想起了什么又回头向一期简单地道出告别。刚刚削下了汲取过人类烦恼的自己一部分灵体,想必现在是很困了吧,一期笑着向大俱利伽罗道别,这一道别会是几年、几百年、还是再也不见呢。





2016.1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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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和考据的补充:
1.关于忠宗的战勋,我在WIKI里没有查到任何关于他的战场表现。由于没有办法查证第一手资料,只能暂信连秀忠受了多少伤都记录了的WIKI了。毕竟离忠宗元服后最近的战役就是大阪之战,伊达家在里面表(八)现(卦)也是颇多,如果真的有做什么应该会看到记(八)录(卦)。

2.关于俱利对乱世的记忆,总之,一贪心就把喜欢的南北朝时代的事件都写进去了。不要在意细节……
顺便一说长发的俱利不是大太刀,只是我喜欢长发而已。

3.秀忠和忠宗都是被称为守成之君的、对整个统治基业有巨大贡献的第二代主君,而且忠宗元服时被秀忠赐了“忠”这个秀忠自己名字里的字,于是更加觉得俱利从秀忠这里赐给忠宗有多重意义。

4.在第一次查到是忠宗拜领俱利回家时就想写这个“忠宗和俱利的第一次接触”题材。变成典型的自娱自乐了,非常抱歉并且感谢能看到这里的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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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h 16 2016

【刀剑/敌刀→俱利】高速也要谈恋爱

Tags: UnlimitedKatanaWorks   枭羽薰 @ 22:29
之前做测试得这个结果:今天為モブくり提供的腦洞關鍵字是①一見鍾情②今日大凶③挨揍還是要説喜歡你。
当时顺便和箱草桑随便脑了几个脑洞,于是就写了。
蒙奇桑的本里用娃娃体说话的敌刀们超可爱。

注意事项:
敌刀待遇很惨。尤其是枪爹待遇很惨
怪物家长出没注意。对怪兽家长反感的情况请注意
自家设定。超游发言满篇都是,梅梅塔☆
酱(ちゃん)后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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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今日天候甚好,异次元里模拟的太阳如此地高,我们——历史溯行军部队编号cres-08896——今天也只能拿出垫底的战果。

要知道,我们全队上下所有队员都是傲人的一水艳红的炼度,全身挂满黝黑的刀装,队长更是令时之政府的小卒们闻风丧胆的金边紫底高速枪!像我们这样一支专给对方制造绝对损失的精英队伍业绩为何会如此惨淡呢?原因傻得叫刃羞于启齿。

因为,我们的高速枪酱恋爱了。

补充说明一下,还是完全看不到丝毫希望的那种。因为他对敌方某一个本丸的大俱利伽罗一见钟情了。

最初所有刃都觉得难以置信,太刀甲干脆地吐槽他“所有立绘都一模一样连特化了也没变化,要怎么分辨哪把刀是哪个本丸的啊”。然而当高速酱第五次在三条大桥上单骑突袭上去告白而被胖揍时,我们听到敌方在抱怨“为什么6-2总是会出现单独一把高速枪还总是冲大俱利伽罗嗷嗷”,终于只能承认,高速酱的爱情是货真价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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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rch 6 2016

【刀剑】俱利伽罗四十八景(7)

Tags: UnlimitedKatanaWorks   枭羽薰 @ 23:53
注意:俱利的原主采用的是六爪流BSR政宗设定。
因为如果要较真历史梗我其实是“俱利原主=忠宗”派。而且六爪的话光忠和俱利还可以一起割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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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惊蛰 (歌仙+俱利)

最近大俱利伽罗似乎有些闷闷不乐。当然这并不是歌仙的发现,而是同烛台切交流讨论新季的菜单时顺便从对方不经意的感叹中得知的情报。就歌仙而言,比起大俱利伽罗闷闷不乐的原因,他比较好奇烛台切是如何从那张面部表情固化的脸上看出情绪来的。

“好冷。”离开有温暖火钵的狭小茶室,歌仙不由得一个哆嗦。眼前是中庭里落英相映成霞的樱花树群,然而气温仍旧维持着初春时节特有的清寒,扑面拂过的风确实褪去了冬日的冷冽无情、带上几分柔和,但仍然有能力夺走人的体温。

盛放的樱花和明显过低的温度,这不自然的搭配超越了奇异的程度,已经显得诡异起来。罪魁祸首当然是他们的审神者,之前入手了一批雪见障子于是给全本丸装饰上之后她宣言要让本丸气候保持与现世一致才更有风情,结果一到立春她又闹着春天到了要赏樱。结果气温并没有太大的回升,而中庭的樱花树却被审神者的灵力影响着已是满开,才有了现在这番不上不下的状况。

这样的气温和天候,也没人想开赏樱宴吧,歌仙看着天空的层层阴云如此感想。所以歌仙真切地无法理解五、六尺开外的庭院里、那个拄着锄头一脸严肃在赏花的大俱利伽罗是怎么想的。

今天的田地当番是大俱利伽罗,看这样子是正要把农具放回纳屋的途中,接着他被樱花吸引住了因此就这么停下来观赏,对拄着锄头。啊,现在竟然把手指放到嘴边吹口哨,不过完全没成功,只有气声,接着是……什么,竟然干脆闭上眼?在这样的冷风里若不睁眼看那诡异的樱树,究竟还能赏到春日的哪分姿态?所以说伊达的家伙啊……(以下省略吐槽若干)。


“拄着锄头赏花可不是什么风雅的举止。”终于歌仙还是忍无可忍上前打招呼。

“歌仙……”大俱利伽罗回头应了一声后,垂着眉小声嘟囔,“我可没有在赏花”。

“哦?我还想说若这就是伊达家的赏樱传统,那可一定要认真地和你们谈一谈呐。”

不知怎的,这话从歌仙嘴里说出来就一点也不像是谈笑,为了伊达家的名誉,大俱利伽罗觉得自己应该说点什么。
“先旨声明,就算是景纲大人在场,赏花宴上也不会以农具为娱乐道具。政宗是针对这一点特别下过令的,所以用大葱的极杀剑舞之后再也没在宴会上出现过的!”

原本只是七分玩笑的调侃却得了个一本正经但方向性不是很对的回答,歌仙愣了一下哈哈笑起来:“抱歉抱歉,我想问的不是这件事。只是有点好奇,听风是相当风雅的嗜好,但这个除了灵樱之外全都光秃秃的院子里究竟能听到什么?”

“什么也听不到。”

“……哈?”

歌仙马上就要感慨这是怎样没有意义的一次对话时,大俱利伽罗补充道:“花开虽然是灵力造成的,从立春起开了这么些日子,却还是没有其他春天的迹象。土里小虫翻动的声音,幼苗和绿芽抖动的声音,这些全都听不到。杂木林那边的松鼠们也至今还在睡觉。”

眉头比平时垂得更低的大俱利伽罗说着“明明惊蛰都已经过了”,看上去还真的像是在闷闷不乐。歌仙总算想明白了从刚才起大俱利伽罗一系列不可解举动下的缘由,掩口笑道:“所以才会吹口哨想唤醒它们吗?真像是稚童的点子。”

“你,你看到了?!”

这把伊达家的刀瞬间显得有些惊慌,不过歌仙不以为意,而是将拇指与中指圈作一环,在唇边吹响起来。

清澈的哨音,仿若山间的鹰啸一般穿透过整个中庭。

呆愣了好些时间,睁大眼睛半张嘴的大俱利伽罗终于讲出一句“你不是说这是稚童的点子吗”。

“虽说是稚童的点子,此情此景下倒也不失雅趣。”歌仙笑问,“要我教你吗?”


迟疑片刻后,大俱利伽罗点点头。当然他很快就对此感到后悔——事关风雅时的歌仙比长谷部更魔鬼,这则本丸金句千真万确——在接受了一连串的“下颚再抬高些”、“手肘往上,这个弯折度不够雅观”、“不能吹得太用力,那是蛮俗的做法”、“吸气时要安静得像冬夜”这类指导,他马上就要彻底弄不懂怎么做才能吹响口哨前,总算是成功了。

准确地说,是大俱利伽罗露出一脸“终于成功了”的表情,而歌仙什么也没听到。


“哪……”

代替歌仙的疑惑,远处的天空传来了低沉的回答——是雷声。低吼的雷声隆隆如潮汐般层涌而来,它满溢的力量现在就能撼动这座孤城的大地。
大俱利伽罗眺望远方云层下不时腾起的金色闪电,满意地微笑起来:“多谢你了。歌仙。”

这一次换成歌仙目瞪口呆,目送大俱利伽罗转身向纳屋走去,走前对方还不忘嘱咐“最好告诉堀川,这两天都没法晒衣服了”。

那一晚,雷声与雨响交织不息。



几天后的菜品会议上,作为余谈,歌仙又得知了大俱利伽罗最近看上去心情很好的情报,还附上了“经常坐在廊缘晒太阳”、“以为他睡着了结果一靠近就会睁眼”、“有时还会有节奏地点头呢”等等详细描述。看样子大俱利伽罗如愿唤来万物苏醒的声音,想象了一下那景象,歌仙会心一笑。

不知道地面下的音乐会是否足够风雅,如果不需要捣腾泥土就能听见,下次和他聊聊也不错呢。


2016.3.6


惊蛰是一年的第三个节气,同时也是春天的第三个节气。所以构想春三番=惊蛰。
然而惊蛰当日没却赶出来!骰子诅咒我!
February 22 2016

【大概是黑道paro/烛俱利】Illegal Operation

Tags: UnlimitedKatanaWorks   枭羽薰 @ 21:45
组织干部x职业杀手
设定形同虚设
鹤丸的存在感谜一般巨大(然而没有出场)
诸君我喜欢黑礁。诸君我最喜欢黑礁。
随兴所至地随便写,没想太多。

其实都是好几个月之前被这个MMD触发的脑洞,讨厌啦才不是借机宣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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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准动。”
歪斜的金属窗框遮出一间昏暗的屋子,黯淡的采光和背后低沉的男声混合出奇妙的晕眩感,但烛台切光忠可没锻炼出被冰凉的杀意和刀片贴在颈动脉的位置时还能分神的粗大神经。



Illegal Operation



鹤丸国永失踪了。

这个城市背影的世界里几乎无人不晓的中间人鹤丸国永那间等同于事务所的酒吧被人轰了,用成打的.380子弹和一发R.P.G,他本人也不知所踪。到此为止都还只是每天都会发生的事件而已,作为谈资还算不错,然而过去了三天依旧没人知道他人在哪里是死是活,这下半座城都炸了锅,尤其是委托过鹤丸牵线办事的各个组织或者个人。

烛台切光忠所属的也是其中之一,而且当初选择委托鹤丸的人就是他,现在这烂摊子自然也归他。

不过比起其他无头苍蝇,烛台切心里略微多那么一点点底。曾经共事一个老板的私交让他知道鹤丸在龙胆酒吧以外的私人住所。

去过了三处曾是鹤丸落脚点的地方都没有收获,眼前这栋杂居楼是最后一处了。烛台切抬头看了眼大楼外层锈迹斑斑的紧急楼梯,四周砖房矮墙上风格各异的油漆涂鸦,心想这地方倒是一点也没变,待他上楼发现目标地点门没锁,紧随着就遭到了开头所述的待遇。

从声音的位置和刀刃的角度来看,身后的男子比自己矮大半个头。当然这一点也不值得作为轻敌的理由,要知道他已经有多少年没被人悄没声息地摸到过背后了,上一个能做到的人就是鹤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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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ember 27 2015

【刀剑】献给独一无二的你 (6 完结) 【广光x俱利】

Tags: UnlimitedKatanaWorks   枭羽薰 @ 2:3
注意:
存在磨上前大太刀的大俱利伽罗广光这个二次设定。
审神者出现而且存在的篇幅还挺多,故事推动役和搞笑役。这次出于故事需要,还有其他本丸的审神者出现了一下下。
有关于刀剑系统的独自设定,和自己前作(抹布)存在一定联系,总之在基础背景方面也是乱七八糟。

最后有个小小的解释,这个系列里光忠的出场是被刻意削减过的。单纯只是因为一旦写到他,就会完全不受控制地跑题到别的CP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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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哩。
那是新的灵害化作实体剥落的声音,还是自己汗珠滴下的声音,抑或是时空回溯的通道进一步龟裂的声音?正承受着巨大痛苦的广光没有余裕去在意。嘈杂的铁锈般的噪音无休止地在他颅内回荡,意图使他保持清醒。

“吵死了。”

然而他不需要这些东西多此一举。这是他的选择,他自然会进行到底,哪怕灵力枯竭,神形俱毁。他选择的这个未来,“他”会接受吧,为什么不呢,他们是同一把刀,也拥有相同的渴望相同的心。所以即使现在在这里的自己最终耗尽一切而折断也没什么好怕的,因为最后一定会回到同一个地方。

脑中浮现出有着相同相貌和更成熟神情、却总在噩梦中惊醒的另一个自己,广光感到被锈音吵闹出的头痛稍稍缓和了些许。

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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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ecember 5 2015

【刀剑民俗paro/烛俱利】龙神的新娘和黄金锁

Tags: UnlimitedKatanaWorks   枭羽薰 @ 23:27
注意:
1.第一人称视点。
2.含有抹布成分。然而是全年龄……
3.海量的个人设定和个人趣味,废话非常之多。
4.CP是烛俱利,CP是烛俱利(重要的事情讲两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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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le.01 某病患的谈话录音

日安。你就是这一次的指派医生吗?又换了心理医生继续做检测,果然还是因为没人相信我的话吧。唉~我到底还要把同样的话讲上多少遍才算完呢。

不,我没有紧张。你可以开始了。

是的,我是烛台切光忠没错。你是想听我讲龙葬村群体性事件的经过对吗?……哈哈,我当然知道你想问什么,我已经向刑警、律师和之前一位医生一共讲了六、七次了。

总而言之,一切都要从我故乡的一个习俗开始讲起。在故事里很常见不是吗,被群山环绕而远离城市的古老乡村遵守着什么习俗,民俗学家听到就会激动的那种,我的故乡也有的。



龙神的新娘和黄金锁



抱歉,讲得神神秘秘的,其实只是在各种民俗文化里都很常见的水源崇拜而已。听名字就能猜到的对吧。在灌溉不发达、降水也不稳定的地区,这类信仰随处可见。在形式上追求和信仰对象的交合也是老生常谈了。不瞒医生你说,我在大学里一直是专攻民俗学的。

不过龙葬村的做法和其他地方常见的情况不太一样……嗯?你说正式档案上写的是龙藏村?对哦,正规名称是叫龙藏村没错,但当地人——尤其是周边其他几个村子的人不知何时开始在用这个名字称呼我们的村子,渐渐就习惯这么叫了。理由嘛,大概是妒忌我们村子不旱不涝丰作年年吧。

重新来说我们村子里的仪式作法,最初的一步是从挑选新娘开始。医生你的表情像是在说这是理所当然,那倒也是啦,首先得有新娘才有人可以出嫁,不过大部分地区都只是打着挑选的幌子,实际上只是以多数压制少数的方式让牵扯到最少利益瓜葛的弱者成为牺牲品而已。但我们村子……唔,说来讽刺,至少形式上比常见的方式公平——每隔五年,在那五年之间满16岁的年轻人全都要参加被称为新娘品定的仪式。方法很简单,执行者会让人看一个罐子里的东西,根据看见东西的样子来得出结果,若是通过了,当场就获得新娘资格,不分男女,结果也不容改变,这是我们那里的铁则。

……嗯?……不,并不会马上就被丢进河里,医生你也太简单粗暴了。被选作新娘的人会移住到专为新娘所建的大宅里,大家都戏称这叫做花嫁修行,实际上在里面除了进行神社祭祀之类的修行之外并没有其他需要做的事。什么工作都不用做就可以穿漂亮衣服、过着舒适的生活,虽说没有什么自由可言,也不能再常常见到家人,但到了一定的年纪,村里掌管神事的本家就会负责说媒,让他们借着婚嫁远走高飞。对于村子里很多游手好闲的年轻人而言,成为新娘也是他们的理想之一。

你问仪式的罐子里装着什么?是一根手指哦。修长的、指甲尖端圆圆又可爱、泡在深红色液体里的一截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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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ober 20 2015

【刀剑】献给独一无二的你 (5) 【广光x俱利】

Tags: UnlimitedKatanaWorks   枭羽薰 @ 0:23
注意:
存在磨上前大太刀的大俱利伽罗广光这个二次设定。
审神者出现而且存在的篇幅还挺多,性别女并没有什么意义其实性别也没有意义,故事推动役和搞笑役。我家本丸里的刀剑们对审神者一直相当不客气(泪)
有关于刀剑系统的独自设定,和自己前作(抹布)存在一定联系,总之在基础背景方面也是乱七八糟。

本回的展开,根据情况可能会让人产生不适。因为是故事的需要,希望能谅解。
同时本回审的出场有点多,不要在意她只是个负责讲解旅游景点的导游而已()。




Ⅴ.

骚乱一时平息,事态暂告一个段落后,时间已近子时。审神者再三承诺一定会给出解释,接着宣布解散,让大家各自先稍事休息。心中带着“这个状态谁能睡得着”的牢骚,但待在中庭里也不是办法,大俱利伽罗习惯性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自己,和广光的房间。

他站在门口,头一次注意到长时间没有人待着的和室会是这么冷,代替照明的月光令寒意更添了几分。清光给的放在矮柜上作备用的束发带,长谷部不知从哪弄来的和当初全被握碎的杯子们同款的茶杯,前几天五虎退说是作为迟来的谢礼给的桃子。这些理所当然地存在于这个房间里的东西,现在显得如此突兀,每一件东西都令大俱利伽罗想起广光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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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ctober 7 2015

【刀团/叔侄】Show me the flower invisible

Tags: UnlimitedKatanaWorks   枭羽薰 @ 16:54
注意:
这是源于一个刀剑COC团的(关系混沌的)人物卡的同人(然而当前时间线和COC并无关系),可以算是一种现代paro,但作为完整的文章而言交待又显得不太清楚。简单说就是和跑团的PL一起单纯的自嗨而已啦,哈哈哈(・▽・)

CP方面应该是叔侄没错,但叔叔没有出现。一出现就会雷雨了
全篇是切国和俱利的故事,请和我默念三遍这是友情。
里面用了很多PL们一起开的脑洞的梗,以及都记不住哪些是谁的脑洞了,就这样吧。

角色可能会出现OOC,因为毕竟人物是来自用来跑COC车的卡。这里暂且列一下,切国在写轻小说,叔叔是黑道律师。没有出场的宗三先生是牧师。没有出场的烛台切是酒保。

其实真实的目标是想挑战飯テ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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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圆角的矩形卡片,卡面设计毫无时下各类银行为博眼球而无所不用的花哨感,只有瑞穗的红色弧线(*)和一列简约大方的号码,以及无声言说着自身价值的铂金基色。

相州广光捏着卡片,抬手将之比照向白炽灯的方向。五十平方厘米不到的卡片遮不住这五十瓦的灯泡,刺目的光从卡片背后源源不断地溢了出来。




Show me the flower invisibl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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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tember 14 2015

【刀剑】献给独一无二的你 (4) 【广光x俱利】

Tags: UnlimitedKatanaWorks   枭羽薰 @ 0:52
注意:
存在磨上前大太刀的大俱利伽罗广光这个二次设定。
审神者出现而且存在的篇幅还挺多,性别女并没有什么意义其实性别也没有意义,故事推动役和搞笑役。我家本丸里的刀剑们对审神者一直相当不客气(泪)
有关于刀剑系统的独自设定,和自己前作(抹布)存在一定联系,总之在基础背景方面也是乱七八糟。

本回的展开,根据情况可能会让人产生不适。因为是故事的需要,希望能谅解。




Ⅳ.

“救出俱利伽罗的那次你也在场,你看到过险些被敌人的灵力破坏的俱利伽罗的样子,就应该能够理解审神者的决定才对。”

“状况毕竟不同,现在这只是无意义的过保护,那小子早就不是幼年付丧神了。”

“谁又能保证不出万一呢。我们,还有审神者都绝不想再看到他第二次出事,难道你不这么想?”

“讲话咄咄逼人时就爱偷换概念是你的坏习惯哪,光忠。”

“哈哈,你今天倒是满口一般论,一点也不像鹤丸你的风格。”


五虎退无意间在主屋后面撞见了正在争论的烛台切与鹤丸。平素待人友善且稳重的烛台切,和惯爱闹出各种惊吓、为人豁达又开朗的鹤丸,因为都在伊达家待过所以关系良好的二人,五虎退还是第一次见到他们之间的对话如此辛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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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eptember 5 2015

【刀剑】长船包围网【烛俱利】

Tags: UnlimitedKatanaWorks   枭羽薰 @ 23:39
灵感来源于MMD里長船包囲網这些系列作品ww
使用的名称是相州广光和长船光忠。
(这么看几乎已经不能叫烛俱利了)




清脆的打板响截断了音乐和现场空气的流向。

“好的!非常好!”
“导演都还没发话,你着什么急呢鹤丸国永。”
“虽然比鹤丸老爷讲得慢了一拍,我也觉得刚刚完成度非常好呢。辛苦了,长船老爷。”
“看吧看吧,药研都讲OK了,在片场太刻板会导致惊喜不足的啊长谷部。”
“片场并不需要惊喜,尤其是进度表绝对不需要。”


广光无言地看了一眼他们的经纪人鹤丸大笑着猛拍制片人长谷部后背的画面,拿起毛巾走近正在大口灌水的搭档。
实际上这是MV里同一个场景让光忠单独进行的第三Take了,而且原因绝非是他完成得不好。万恶之源当然是鹤丸突来的灵感,说什么“MV里一大群光忠围着广光的话会不会给Fans带来惊喜?”。长谷部不知怎么想的竟然准许了他这个提案,平时经常一起合作的MV导演药研竟然也十分来劲,第一弹推出后反响好得离谱让人会禁不住开始思考他们的Fans脑子开了多大的宇宙黑洞,紧接着第二弹,现在正在制作的第三弹更是直接用上了“长船包围网”这种品味诡异的命名。

然而广光不太喜欢这样。光忠终究不是忍者也学不会分身术,多人光忠是靠合成技术完成效果,这是当然。这意味着光忠一个人需要把一首曲子的不同的舞步跳上两次、三次甚至四次,平白给光忠增添许多负担,而这期间广光却只能无所事事。

“汗。出得好厉害。”递上毛巾后,广光接过已经被喝干的空瓶,顺手在旁边纸箱里再换了一瓶水过来。
“多谢你,广光。等下也不用补妆,直接需要换一个妆了。”光忠带着笑容接过毛巾,端详着广光的脸,“怎么?你看起来不太高兴?”

广光闻言眉毛跳了一跳。平时总被人称为面部表情肌肉死亡的自己,却总是瞒不过光忠任何一点心境变化。

“这个奇怪的系列都已经第三弹了,为什么还是你在负责多人数的一方。”讲出口之后,他发觉这有点像小孩子闹别扭,于是继续补充说明,“每次MV都这样的话,总让你负担最繁重的部分这不公平。”

光忠明月般的眼瞳睁大之后又微笑着眯了起来:“广光,鹤丸是判断你暂时无法胜任多人数一方才这么安排的哦。”

这回答令广光是真的有些不满,他无意识地鼓起脸颊:“舞蹈我有信心不会输给你。”

是啊。
他们这个二人组合出道至今三年,光忠已经不再止步于单纯的偶像业部分,在电影、电视剧、甚至平面模特方面都有所发展。相对之下,广光虽然不如光忠涉足领域那般广泛而多彩,然而自从他出道后的这三年间,在舞蹈方面艺能界里就再没有人能望其项背,常被人惊叹为有如节拍器的精准、如豹的力量美和如诗的表现力。

“哈哈,担任多人角色一方最重要的不是舞蹈能力,是演技啊。”
在聚光灯下,在众多的Staff面前,想象中着你的存在;在脑中,在空无一人的场景里,描绘出你的身影;伸出的手要在空白的空间里揽着你的腰身,搂着你的肩膀,拥抱你的身体。
广光,你可以做到吗?

面对光忠带着戏谑笑意的眼中滴渗出的挑逗,广光咂舌,捉住光忠领带的他猛地探头上前,两人脸的距离近得只差分毫。没有料到广光会在大庭广众的片场做出这样的举动,光忠瞬间呆住,耳边传来广光只有枕边睦话时才有的声调喃喃所道:“所以说,叫你不要看着你妄想出的人,看着眼前的我。”


END

恭喜烛俱利深夜60分开题!因为是第一次而且是很喜欢的偶像PARO,想说怎么也得努力参加,直接迟了一个多小时啊啊啊啊。
超短文,没有肉而且甚至没有卿卿我我,对不起这是我的极限了(猛虎落地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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